“谢谢邵先生,钥匙扣很好看,您是去了加拿大吗?”
“对,出差去了一星期,所以上个礼拜没能约你出来。”邵震阳半解释半歉意地说。
“没关系,邵先生那么忙,不是非要一周见两次,等我发......”情期的时候再找您也可以。
谢轻舟实在说不出口“发.情期”这三个字,剩下半句就又咽了回去。
他不仅当着个标记过他的Alpha念不出那三个字,更不敢设想真到了那一天他该怎么应对。他不清楚邵先生能不能同意自己打抑制剂,然后只抱他一下给他点信息素帮他渡过去。或者最多最多,用施助者的心态再临时标记他一次。
“别叫我邵先生了,我们的关系毕竟,嗯,更紧密一些,要不你叫我邵大哥吧。”
“好的邵大哥。”谢轻舟虽然对人家无感,但不否认邵震阳的确是个热心的好人。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家的钥匙,当着邵震阳的面把那枚枫叶钥匙扣挂了上去。
邵震阳笑笑,示意他继续吃饭。
“哦对了,你才毕业不久吧。”
晚饭吃完,菲佣又端了甜品过来,是给他加满了饮料。
“嗯,刚毕业一年半。”谢轻舟如实相告。
“你是哪个学校的?”
“滨江医科大。”
邵震阳震惊了一下,他没想到谢轻舟身上高材生的气质竟然真是书本熏陶来的,“学霸啊,高考得考六百八吧。”
谢轻舟含蓄地摇摇头,“没那么高,我那年六百六十分就能进。”
“那你毕业怎么没从医,在高尔夫俱乐部打工也太屈才了吧!”
谢轻舟扛不住别人关心他,实话实说道:“我之前在药物研究所工作过一年多,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离职了。”
邵震阳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哦,是这样,因为待遇不好吗?”
谢轻舟从容地说:“不是的,因为我一些个人原因。”
邵震阳看出谢轻舟不愿细说,也不追问,“你要是觉得现在的工作辛苦可以来我的公司。我虽然是做电子行业的跟你的专业不搭,但是给你安排一个好上手的职位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