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昶浅浅一笑，一面饮着深山里泉水泡的清茶，一面慢慢悠悠地回敬道：“你就不管管你的大儿子？”
果然。
“爹、娘，成秉文又欺负玉儿了！”她叫成佩玉，是成昶的小女儿，此番正是受了成珅大儿子的欺负，跑来跟爹娘告状了。
成昶将她抱在怀里，细声道：“玉儿，跟你说了多少次，以后要叫哥哥，不能没大没小的。”
“我不，我就不！”她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得得得，是我遇人不淑，三生有幸。”成珅敲着脑门，转身“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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