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断裂声音“咔擦”响起,随即一阵惨叫声伴随而起。
“啊--”
刚刚叫嚣得厉害的黑色蕾丝短裙的女人此时脸色涨红,浓妆艳抹的脸因为手腕传来的痛意狰狞得可怕。
余悸手上用力,将她甩到一旁去。
随即,看着剩下的两个女人,直接一人一脚,将她们踹翻在地。
“嘶--”
顷刻间,三个女人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着,没了刚刚的嚣张跋扈,而是换上一副狼狈。
局势瞬间逆转,很明显,余悸占了上风。
林文静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轮到你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林文静猛地抬头看他。
“不是要教训我?”
余悸绕过地上的女人,缓步走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你一个男的怎么可以打女人?”林文静有些怕了。
“呵!”余悸冷声一笑,“除了揍你还能干什么?而且我不讲究那个!不爽那就该揍!”
嚣张、狂傲。
被锁在厕所里的沐风听到余悸的话,忍不住笑了。
看来他不用担心了。
林文静对上余悸的眸子,知道他不是说笑。
她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哆嗦,余光看到一旁堆积在拖把扫帚边的铁棍,连忙冲了过去。
她拿起生了锈的铁棍,恶狠狠地看着余悸。
“你,你不要过来。”
余悸挑唇,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林文静心下一狠,举起铁棍便朝着余悸的头挥去。
“我和你拼了。”
“砰--”
铁棍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文静脸色痛苦地拧成一团,手腕处钻心的痛意让她惨白了脸。
“放手,快放手……”
余悸捏着她的手腕,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既然你脑子不好使,还是让我给你治治吧。”
说着,余悸松开她的手腕,修长的五指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砰”地一声将她的头大力地撞在了厕所门上。
一声巨响,林文静连惨叫声还来不及发出,便晕厥了过去,额角磕破,流出红艳的血。
“啊,杀人了。”绿色长裙的女人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便看到这一幕,吓得双腿一软,都快站不稳。
秦之年一行人赶来便听到尖叫声,身前那道白色的身影早已冲了过去。
“小鱼仔!”
余悸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见到来人,脸上的寒霜散去。
辛酉一脚踢开倒在门口的女人,那粗暴的动作看得身后跟来的人皆是心头一跳。
“有没有受伤?”辛酉伸手揽着他,眸光仔细的打量着他。
余悸笑了,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受伤的是她们。”
“沐风!”秦之年扫视了眼四周,却没发现沐风的人影。
“年年,我在这里面。”听到秦之年的声音,沐风雀跃地拍了拍洗手间的门。
沐风快步走了过去,打开门放他出来。
“乖宝,谁把你锁在这里面的?”秦之年沉下脸色,问道。
沐风恨得牙痒痒地看向绿色长裙的女人,道,“是她们,她们想要找余悸的麻烦,还对余悸动手,她们说余悸配不上辛酉,还说好多难听的话。”
绿色长裙的女人也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多人,顿时怕了,“不,不是我们,是林文静,是她看不惯余先生,是她怂恿我们做的,她还想拿铁棍砸余先生。”
“就是这样,是林文静怂恿我们的。”其他两个女人连忙附和道。
紧急关头面前,几个女人连忙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已经晕厥过去的林文静身上。
辛酉眼眸一沉,浑身戾气翻滚,那浓烈的杀意压得众人皆是呼吸一窒。
秦之年和沐风都知道,自从余悸出了两次意外,已经是辛酉不可触碰的逆鳞中的逆鳞了。
“辛酉,铁棍在这。”秦之年捡起地上生了锈的铁棍。
这么粗的铁棍,要是砸下去,脑袋非得开花。
下一秒,一道声音轻飘飘地响起,安抚了暴戾中的辛酉。
“哥哥!”
余悸走到他面前,伸手拿过他手上的铁棍,扔在一旁。
“她不值得你动手,会脏。”
余悸握住辛酉的手,浅浅一笑。
“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够了。”
“她该死。”辛酉反握住余悸的手,语气冷冽地道。
余悸仰头,轻啄了下他的唇。
亲昵的动作,丝毫不顾及其他人还看着。
“她是该死,不过生不如死更适合她,嗯?”
秦老爷子寿宴,真的闹大事情,总归不好。
辛酉薄唇紧抿“嗯”了一声,“我们回去。”
“好。”余悸点头,发生这种事他也没心情再待下去了。
众人连忙让开路,辛酉牵着余悸离开,秦之年记下洗手间的几人,随后唤来几个侍者将这几个女人弄出去,便回了宴会厅。
寿宴还没结束,这几个女人先留着,等有时间再来慢慢收拾。
回到宴会厅,辛酉带着余悸向秦老爷子和自家爷爷打了声招呼,随后便提前离开了。
秦老爷子看着离开的两人,眼底闪过一抹赞叹。
“老辛,辛酉这个伴侣不简单啊!”
见了大半辈子的大风大浪,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
只需一眼,他便知道,余悸,必定不凡。
辛老爷子抚了抚胡须,脸上浮出骄傲的笑容,“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