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失笑:“你有讨厌的人吗?”
“……没有。”
“那看起来,这也没什么值得自豪的嘛。”
他又道:“可是,我有讨厌的人哦。”
夏栖鲸呆呆的:“谁?”
“叶望,”他轻声道,”尤其是,每次看见他抱着你的时候,你谈起他时眉飞色舞的时候,我都讨厌死他了。”
夏栖鲸怔怔的。
就在时屿以为他要再一次蒙混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小声而快速地道:“其实是,有的。”
“谁?”
夏栖鲸咬着下嘴唇,脸都涨红了,像是极其羞耻,难以启齿。
挣扎片刻后,声如蚊蚋地道:“……米嫣。”
时屿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夏栖鲸没有勇气再说一遍了。
他在干什么,像个青春期的小毛孩一样争风吃醋,讨厌一个从来没有害过他、反而还帮过他的女孩子。
他难堪地别过脸去,想逃避alpha灼热的目光。
时屿却是忽然倾身上来,一把抱住了他。
头埋在他脖颈间,竟是在轻微地颤抖。
“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他的牙齿都在轻轻打颤,“我可不可以厚脸皮地认为……你对米嫣的感觉,和我对叶望是一样的?”
夏栖鲸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勇气,脸色通红,紧紧闭着嘴,死都不肯再开口了。
时屿吻他的额头,鼻梁,然后是眼睛。
夏栖鲸的睫毛又卷又长,眼睛下方湿漉漉的,咸咸的味道,沾上了荔枝的香气,时屿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
由上至下,从左到右,细细地用舌尖扫过,一个角落也没有放过。
夏栖鲸被他舔得痒了,挣扎起来:“不要这样舔……”
时屿哄他:“那你再说一次,说嘛,看见别人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会生气,心里有一种酸酸涩涩、好像打翻醋瓶的感觉?”
夏栖鲸恼羞成怒:“滚。”
“不要这么绝情嘛,我会以为我刚刚耳鸣听错了哎……”时屿熟门熟路地把手探到他后颈去,“不说实话的小孩,要接受惩罚哦。”
他摸上腺体,用指腹揉了几下,夏栖鲸便全身都软了。
腺体许久没有被碰触,又因为刚才被alpha的信息素环绕抚慰过,敏感异常,稍一揉捏便湿软了,溢出半透明的液体来。
夏栖鲸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急促地喘息,面色潮红。
时屿把他揽过来,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双手从腋下夹着他,伸出舌尖舔他的后颈,他的腺体,吃果冻般地来回吮吸,像是越品越有滋味。
夏栖鲸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他抓住他的手,央求道:“不要在这里……”
时屿故作不知:“那去哪里,餐桌?阳台?落地窗?还是车后座?”
夏栖鲸气得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
时屿“哎哟”一声,手冷不丁伸下去,拧了一下他的屁股:“不想明天起不来床,就老实点。”
夏栖鲸吓得不敢动了。
可怜兮兮的,像被掐住后颈的小兔子,头顶乱糟糟毛茸茸,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可爱又美味。
让人考虑是把他做成冷吃兔好,还是尖椒兔肉好。
时屿刚才一直有意识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和挑逗他。
可看着omega这副面色绯红、任人揉捏的模样,信息素忽然也有点不受控制了。
它们争先恐后地逃逸出来,向瘫软的omega奔袭而去,叫嚣着要把他扒光然后吞吃干净。
时屿近乎凶狠地叼住他的腺体,吮咬那小小的玫红色凸起,它已经挺立起来,信息素一波一波地涌动出来,清甜浓郁,果香四溢,好像真的咬开了一颗饱满圆润的荔枝果实。
夏栖鲸坐在他怀里,抖得又像要哭。
时屿却忽然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忘了,我不会标记,”他用嘴唇磨蹭他的脖颈,“你教我好不好?”
夏栖鲸已经箭在弦上,带着哭腔骂他:“王八蛋,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脑筋有问题啊……哪有人标记也要人教的……”
“是,我是王八蛋,我脑筋有问题,”时屿吻他的腺体,“可是我真不会啊……你教教我嘛……”
夏栖鲸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却也无可奈何。
他难堪地指示他:
“先,像刚才一样舔上来,牙齿轻轻咬住腺体边缘。”
时屿听话地照做,真像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学生了。
“你用舌尖找,腺体中间有个小孔,稍微一抵就能感觉到了……找到之后要多用舌尖抵几下,打通了就好了,把信息素注入进去。和……”他咬了咬牙,道,“和进入生殖/腔时,是一样的步骤。”
白鲸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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