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受不受我招惹呢。”
时屿威胁地拧他的屁股肉,那是他全身上下肉最多的一块儿地方,其他地方都瘦削,只有屁股是挺翘的,像两颗饱满的圆柚子。
夏栖鲸躲他的手,吃吃地笑,像只狡黠伶俐的小狐狸,把人骗进陷阱里,还要事不关己地嘲笑你笨。
时屿察觉到有些不对,一时想不起来是哪里出了错,似乎是从说出那段童年被绑架的经历之后,夏栖鲸变得有些放纵的古怪。他在家人面前维护他,放纵了自己去吻他,像是宣告也像是宣判。那些古老的一千零一夜故事里,流浪的吉普赛女郎,他曾经读到过这样放纵的浪荡,近乎自暴自弃的随波逐流。
他很快就被夏栖鲸强行打断了思考——他搂住他的脖子,一迭声地催促他,骂他怎么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木头桩子实心眼,砍成柴火烧整夜。
他溃不成军,狼狈地抱起几乎要软成一滩水的omega,冲进了车里。
A pity beyond all telling Is hid in the heart of 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ing and selling, The clouds on their journey above, The cold wet winds ever blowing, And the shadowy hazel grove Where mouse-grey waters are flowing, Threaten the head that I love.
作者有话说:
嗯……
白鲸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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