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有。”
离歌还想出言被长安拍着胸脯打断了。
这几年他什么都安置好了。
“那我们成亲吧。”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离歌大胆的求娶。
“好呀。”长安笑着捂?韩@各@挣@离嘴。
离歌突然将长安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背挺得笔直,昂首挺胸的很像一只斗志昂扬的公鸡,长安被这一cao作弄得蒙蒙的但心里却在偷偷的窃喜。
以后他也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以后打架打不过他也可以叫帮手了,还能每天都吃鸡腿。
哇卡卡卡……开心心。
二人确定关系后众人都是一阵欢腾,这是喜事。
在沉静在阴霾中这么久终于透进了一丝阳光,众人都很开心的为二人挑选着黄道吉日。
“五日后是个不错的日子。”诀歌翻着黄历说道。
梅满探过头看了看,“易嫁娶,是个不错的日子,那就定这日?”梅满看着长安问道。
长安才不管这些,他大、大方方的说道:“少爷说那日就那日。”
反正他又不懂这个,他抬眸偷偷看了离歌一样,耸了耸肩,估计他也不懂。
“好,那少爷就给你做主了。”梅满拍着胸膛说道,嫣然一副大家长的做派。
长安忙点头:“嗯嗯恩,都听少爷的,反正我和离歌都没有高堂在世。”
说道这里梅满眉头微微一凝,这事可大可小。
没有高堂见证就意味着缺少见证婚人,诀歌似乎也意识到了,他思忖了一番,提议道:“要不就让小郎君和主子做这个高堂,当证婚人如何?”
长安:“我看行。”
离歌:“可以。”
二人异口同声惹得大伙儿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分配到事情的人都赶紧忙碌起来,我们时间有限,争取将事情办到最好。”梅满大手一挥,吩咐道。
很快大家伙便个忙个的去了。
有的布置婚礼现场,有的整理婚房,有的安排礼仪,有的挑选成亲用的喜服……
好像只有梅满这个证婚人双手空空,闲得很。
索性没事,他推着白纤尘出去走走,这鹤鸣山他还没有好好逛过。
将灯笼挂在白纤尘的推车上,梅满跟大家伙打了个招呼便出了门。
虽说是青天白日,但是鹤鸣山因为树木的茂盛,只有零星的几缕阳光,根本不够照明。
梅满挑选的都是比较平坦的路,住了这么一段时间山中血腥味的刺激他已经习惯了。
当初闻一下就像作呕,如今竟然习惯得毫无反应。
人类的习惯能力真的很可怕,就像他习惯了白纤尘的宠溺和陪伴。
他离开的这几年,他感觉自己浑身都竖立起了倒刺,伤人伤己。
“纤尘,离歌和长安要成亲了。”梅满自言自语道。
说实话他也想和白纤尘成亲,不是以侯府小郎君的身份,而是只做白纤尘的郎君,只是他这个人,不带任何身份。
“说实话,我是羡慕的。”
梅满蹲在白纤尘身边,将头埋进男人的身上,大口大口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你醒来后第一件事:我们成亲,好不好?”
“这是我第二次问你了,你都没有回答我,等我问道第三次你还不回答,我就不理你了哦。”梅满带着威胁的咬了咬嘴。
白纤尘,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好想你紧紧的把我抱进怀里,亲吻我的额头,牵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看我。
说着想着梅满不禁间潸然泪下,这时沉睡中的白纤尘眼皮竟然微微动了动,稍纵即逝,但是还是被梅满看到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我看错了吗?”
他不敢相信,刚刚男人的眼睛是动了吗?
他慌忙起身认真的看着男人,但是刚刚那一幕就像是梦境一般,并没有在出现,梅满失落的闭了闭眼。
肯定是自己看错了。
不知不觉得他们已经走了很远一段距离,脚下还是一如既往的猩红泥土,梅满突然很好奇 ,这泥土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猩红的就像被鲜血浸泡过一样,不但拥有鲜血的颜色,还有鲜血的腥味。
这泥土就像血一样。
“回去问问诀歌,这到底是怎么弄出来。”梅满心下想着,推着白纤尘往回敢。
鹤鸣山在他们来时就被封了山,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半个时辰后梅满终于推着白纤尘回到了住处,此时在大伙儿的布置下已经焕然一新了。
到处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到处充斥着喜气。
梅满夸赞的点头:“不错,像那么回事。”
“少爷,你回来了,累了吗?先去休息吧。”长安见梅满站在院中忙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推车,示意梅满去休息。
走了这么就确实有点儿累,梅满点了点头,随性的找了一处坐着,看着还在忙碌的大伙儿,他心里暖洋洋的。
真好,如果白纤尘醒了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