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尘浑身一颤,整个身体,哪怕毛发都“噌”的一下被刺激兴奋,旋转,跳跃……
他仓惶抽回手,手起刀落,将撩人不自知道的小人儿敲晕在怀。
“真是个坏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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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满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他是被一阵敲打以及脚步声给吵醒的。
他揉揉惺忪的双眼,抱怨的喊道:“吵死了。”
他仿佛像一夜宿醉,头沉重泛着丝丝胀疼,浑身软绵绵的,酸疼无力,仿佛被马车撞了一样。
“少爷,你醒了。”
长安推门而入,略带兴奋的走了过来,将还在朦胧与迷糊中纠缠的梅满扶了起来。
“长安,外面怎么这么吵?”
长安如是道:“侯爷派人在修葺院子呢。”
梅满闭着眼任由长安伺候,“哦。”顿然他猛的睁开眼,哪里不对?侯爷?修葺院子?
靠,他不是在皇宫吗,狗皇帝还……
“长安,我回府了?”梅满问的有些不可置信,又透着丝小心翼翼。
长安摸了摸梅满的额头,喃喃自语:“没发烧啊,怎么还说上糊话了呢?”
梅满:“……”
“少爷,你昨日不是自己先回了府?”
梅满愕然,不待他反应,长安又喋喋说道:“我在宫门口等了你许久都不见你出来,还是冷侍卫派人来通知我说你已经回府了。”
梅满:“……”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他好像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他在吃棉花糖,而且还有一个男人……
不会……吧,难道……
呸呸,发什么春秋大梦呢。
不管了,反正他也平安回来了,昨日他差点被那狗皇帝给ooxx,真是失策啊。
艹,狗皇帝,咱这梁子可结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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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昭容寝房。
“雪迫丹药效已激发,命是保住了,但是这毒……”
白纤尘收回探脉的收,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床榻上形神憔悴的男人。
时昭容轻笑:“我这身体,多活一日便是赚了。”
“鸣鹤山有处药泉,可固本培元,净化毒素,你去试试。”
时昭容有些心动,但又有些迟疑,京都波诡云谲,他不能走。
“放心,一切有我。”白纤尘瞥了瞥一旁的轮椅与毡帽。
意思很明显,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可代替。
时昭容伸手拍拍白纤尘的肩膀,欣然一笑:“尘尘,又要麻烦你了。”
如今的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身后还站着三十万边境军。
还有他的孪生弟弟,他想把欠他的好好补偿给他。
白纤尘勾勾唇,反正有那只小野猫在,他也不会无趣。
“今日便去吧。”
时昭容点头:“京都的一切麻烦尘尘了,冷沉会留下帮你。”
二人视线相对,嘴角微勾,一模一样,仿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