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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结束后,向北专门为贺吉他们乐队在“附庸”内办了个庆祝party。
沈莫和谢恒也都一起去了。
贺吉他们很开心,在台上疯狂唱着跳着,几个队员把谢恒推上去,拿着话筒吼,“谢老师给我们来一个。”
大家都是年轻人,谢恒也年轻,不过才二十岁出头,也会笑会闹,尤其是在志同道合的人面前,所以谢恒也没推诿,直接拿起鼓手的鼓槌来了一场振奋人心的敲击。
让人目眩神迷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一群疯狂的年轻人。
沈莫靠在角落里的沙发上端着一杯威士忌慢慢喝着,向北笑道:“真有活力啊,我已经过了这个年纪了。”
沈莫看他一眼,“过了今年得七十了吧?”
“滚。”向北笑骂了一句。
向北看了一眼沈莫,沈莫的视线落在台上,视线的落脚点很清晰,没有移开过。
向北敲了一下桌子,“怎么着,我觉着你跟谢恒之间有事儿啊。”
沈莫没说话。
这要是不可能,沈莫就直接说了,不会默不作声。
向北啧了一声,掰着手指头数:“不能比你小,有两年以上经验,沉默寡言,我以为你以前说这话并不是说着玩的。”毕竟沈莫是真的在卡这几个条件。
沈莫不知道该怎么跟向北解释,想了半晌,对向北道:“其实这几个条件都是卡着谢恒来的。”
向北傻了眼,咂摸了半天正待开口问,台上的人直接跳了下来,大汗淋漓的走过来直接坐到了沈莫身边,那么长一个沙发,他偏就挨着沈莫坐,将沈莫挤到了角落里。
沈莫皱了皱眉,竟然没吭声,
向北看到这一幕,闭了嘴,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他认识的沈莫,是个挑剔性格古怪的人,而现在能对一个人容忍至此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喝酒了?”谢恒凑近沈莫轻轻闻了闻。
沈莫微微侧头躲开他,倪他一眼,“明知故问?”桌上摆着酒呢。
谢恒嘿嘿笑了一声,双手摊开大刺刺靠着,架着二郎腿看台上贺吉唱歌。
半首歌过去,沈莫感觉到有只手从他后背慢慢摸了下去,撩开他的衬衣在他腰背上摸了一把,便放在那里不动了。
沈莫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侧眸看过去正好对上谢恒毫不掩饰情绪的眼睛。
“哥哥。”谢恒凑近他的耳边,“咱回家吧?”
“现在不想回。”沈莫说。
“别啊。”谢恒唇沿着他的耳边往下在他脖颈上亲了亲,“又不是我的庆功宴,有啥好玩的。”
沈莫躲开他的唇,懒懒警告,“你注意一点儿。”
“灯光这么暗,没事儿的。”谢恒扣紧他的腰半边身子压过去将沈莫压在沙发上,“再说了,我谢恒是会怕的人吗?”
沈莫没说话,直接曲起膝盖在他腿上来了一下,谢恒痛呼一声,拧眉瞪着他,“……我……沈莫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收拾你。”
沈莫倪他一眼,意味不明。
谢恒看沈莫这幅不屑一顾的样,特别想将他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