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就算他在,这些事的后续,他也不会管的。”
俞盛蹭地起身,叉着腰气急败坏地环视一周,最后无奈道:“我不管,反正我三天之内要见到他。你想办法找到他,不然我就拉个横幅在公司楼下静坐!”
俞盛这一招厚脸皮的无赖手段果然很有效,车子开出去没多久,就接到了陆峰的来电。
“找我是想谈退出山丰的事吗?”陆峰的嗓音低哑,听着憔悴不堪。
俞盛没想到师傅如此直接,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沉默片刻,应了声。
“晚上六点,地址我一会儿发你。”
俞盛侧头看了看手表:“现在可以吗?晚上……”
“我现在有点事。你晚上过来,具体涉及的事项有些复杂,可能需要好一会儿。”
“那行。”俞盛顿了顿,接着说,“师傅,你嗓子有点哑,多喝点清肺的茶。”
陆峰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俞盛听着“滴滴”声,苦笑一下,趁着红灯的间隙,又给赵言拨了电话。
“媳妇儿,刚才经纪人说,之前约好的杂志拍摄和采访都提前到今晚了,估计要弄得挺晚,晚上你别等我了,自己睡。”
“行,记得吃饭啊,我这儿你不用担心。”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俞盛而言,几个钟头没见到对方,就如同过了好几年。
他对着手机开始撒娇:“你就没什么表示吗?对你老公勤奋工作表示慰问。”
“表示什么?”
“亲一下啊!”
俞盛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浅笑。方柔着声说:“回来亲。”
那撩拨的声音可把预审急的心痒难耐,开了口的小心脏上仿佛扒拉着毛茸茸的猫爪,他恨不得现在冲回家就把那只小猫办了!
行!这么撩!等崽崽落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手机叮一声,传来了一个地址。
他不禁对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皱起眉头。
陆峰什么时候又在这鬼地方造别墅了。但他并无多心,在路口打了左转灯,来了个180度的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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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了孕晚期,但赵言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的症状。
崽崽在肚子里十分听话,晚上乖乖地趴着,不吵不闹。这也就导致了赵言直接把过去这么些年拍戏没睡的觉,全部补了回来。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