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冷着脸,意有所指:“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阮招咬着小勺子,笑了一声:“我没有巧克力味的,这个真好吃。”
容华低头看着阮招,认真问他:“最近跟同学关系很好吗?”
阮招皱眉思考了一下:“就那样吧,跟之前差不多。我同桌人好好,张廷的表妹傻傻的很可爱,不过最近她要全身心准备艺考了。”
“同桌哪里好?”
“哪哪都好,有趣又仗义,还给我课外书看……你看……”阮招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小说,顺带书包里的几张粉粉嫩嫩的卡片都掉在地上。
容华微微眯眼,浑身笼罩在怒火的气息中,捡起其中一张:“你好,我能认识你吗?我是……”
阮招爬上来看,无比亢奋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书包的,哟嚯,我又收到情书……”
阮招话刚说完,被容华压在沙发上,冰淇淋倒在毛毯,香甜清芳的气息萦绕在鼻息,手也变得甜糊糊。阮招抱着容华,深深地融进彼此冰凉的吻里。
冰淇淋的甜蜜在彼此炽热的唇瓣上交织着,有一只手从脖子一路划向那被捂得火热的平安锁。
阮招自觉地脱了自己的上衣,平安锁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冷白的脖颈落在容华的獠牙下。他气喘吁吁地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不能太久哦,我还要写作业呢,就一次。”
容华心里一股子怒火,冷哼道:“没门!”
当晚阮招生气了,他单方面说好了不能太久,结果昨晚被做了全套。在他泄了那些春光情味后,容华还逮着他继续来,疯狂又暴躁。
早上阮招提了他一脚,带着一身怒火地吃了早餐。
“昨晚我的话都不听,我要让你知道我阮招不好惹!我……我罚你,今天早上出门我不跟你打招呼了,到了学校不给你发信息!”心里想着,阮招不等容华,直接让司机开车去学校。
阮招作业没做完,腿脚走路不方便,坐在座位上心酸地抄同桌作业。
阿晔跟疯了似的在他身上随意驰骋,开了倍速地往死整他,任他哭任他嗷嗷乱叫,依旧要他继续。
这还是他第一次抄别人的作业,昨晚说了不太久的,害得他作业都没写。
张竟细细地打量着阮招脖子边遍布的红色痕迹,若有所思又惊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行啊,同桌,你有女朋友?”
阮招急忙抄作业,抄得龙飞凤舞,烦躁而沙哑的声音回他:“没有。”
外面有人喊道:“张竟,主任找你。”
张竟应了一声,很快被主任带到校长办公室,心想:我没犯大错吧,至于来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沙发坐着一位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眉眼锋利如寒霜刀刃,眸光里的锋芒似乎千凿万锤而来的凌冽,看一眼让人不寒而栗。
他生得很冷,就连轮廓棱角十分英朗,西装并不能让他看起来绅士温和,而是阴沉酷冷的成熟。
张竟不知道自己是要站着还是坐着,拘束地讪笑:“你好。”
男人目光耿耿地打量着他,低沉的声音漫出喉咙:“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