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疼了?”喻岭手腕抬起,捏了捏梁树的下巴。
梁树低头望着他的脸,无声地点点头。
“以后不喝这么多了。”喻岭很配合地说。
梁树嘴巴张了张,还想再说些什么,“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指定楼层。
他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打开房门,原以为会再黏糊一阵,没想到喻岭很有自觉,直接松开了他,进了浴室洗澡。
梁树:……你到底喝没喝多啊?
他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不要洗太长时间哦,不然会晕倒的。”
“知道。”喻岭懒懒地回他。
浴室门没关,只是虚掩着。
梁树坐在床沿,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心乱如麻。
喻岭虽然喝得有点多,但意识好像已经恢复了清醒,等会儿或许可以问问他,刚才司机说的给领导请罪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恐怕他才是那个真正的罪人。
又漫无边际地想了一些有的没的,梁树看了眼时间,喻岭还没出来。
“你还没洗好吗?”
喻岭低低地“嗯”了声,声音和水声混杂在一起,有些缥缈。
梁树没听到,索性站起身,捏着门把手推开了门,站在狭窄的浴室门口。
“怎么进来了?”喻岭手臂一伸,勾住了梁树的腰把他往自己身前带。
“怕你摔倒……”梁树有些飘忽道。
“这样啊,”喻岭声音含混,“正好,我没力气了,你帮我洗好了。”
梁树:“……真的假的?”
“真的,”喻岭像是在认真反省,“不该喝这么多酒。”
“好吧。”
梁树像给铃铃洗澡一样,洗得很用心,但喻岭比铃铃好洗,不吵也不闹,非常省心。
不过洗着洗着就变了味,梁树的手忍不住作乱,戳戳喻岭的脸,点点他的鼻子,又心痒痒地摸他的唇珠。
嗯,喝多了也有好处,方便调戏。
喻岭忍了会儿。
“你能不能好好洗?”他闷声笑道。
然后握着梁树的手腕,把他摁在了墙上。
直到位置被调转,喻岭的身体不容反抗地压上来,梁树这才意识到,他好像又被骗了,“你不是说你没力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