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那一天的牧也有多么开心。
放在古代，那是大小登科同时举行。
当记者问，那个和孟子御约定的终极目标达成的时候，如何庆祝。
有点飘的牧也随口就一句，离个婚。
没谁拿离婚当庆祝的。
只不过离婚对应结婚。
这明显是个临场想到的搞笑梗。
就和云对雨，雪对风似的那种对应。
说出来后，牧也就觉得有些不妥。
不过当时那位主持人笑得太夸张了，让牧也错过了第一时间改口的机会。
因为那时候，牧也和所有观众，都认为。
牧也完成这个终极目标，起码得是二十几年后的事情了。
一部电影，两大电影节同时获奖。
连宁导都没有凑到过几次这样的成就。
二十年后的自己，再面对年轻时候胡言。
到时候随便的一笑就能揭过去了。
而且，那时候的自己怎么也算能挤入“德高望重”的这一款的了吧？
保不齐，还没娱记敢提呢。
万万没想到。
《术》获奖了，寰宇奖，同一年。
所有人都傻眼了。
要不是寰宇奖的逼格在，大家都怀疑，寰宇奖是不是为了看热闹特地给牧也搬个奖。
然后就乐了，全体想看牧也翻车。
在主持人的起哄下。
卓骁再度和牧也一起上台领奖。
颁奖的，还是连文老师。
大家看着牧也一脸凝重的接过奖杯。
纷纷期待他“说点什么”。
连文更是相当的活跃。
当年给两人证婚的时候，连文是完完全全的标准老师的款，慈爱，威严，一脸祝福。
而这一次。
连文絮絮叨叨的表示：人要有追求，人要擦亮眼睛，不要因为别人长得好看，就色令智昏。人生很长，现在离婚率贼高，不要有心理压力。
嗯，看得出。
老教授过了那么多年……还是看卓骁不顺眼。
起哄的，吹口哨的，拍手叫好的。
嗯，网上更加热闹。
华国人，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传统，在这一刻全部被扔了。
今夜全体乐子人。
“你们是吃定我们离不了，所以才这么起哄的？”
是啊，就是知道你们哪怕现场办了离婚手续，也会下一秒就会预约结婚登记。
这才如此起哄。
嗯，难得完美无缺的牧也，出了这么大乐子。
“离一个！！离一个！”
“我……换个别的庆祝方式好吗？”
最初那个问题，问得是如何庆祝。
他换还不行嘛。
“不要~~~”我们就是要看乐子。
牧也看向卓骁，眨了下眼睛。
这时候应该病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