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可得收心了,你身边莺莺燕燕太多了。。”沈国爵砸着嘴,语气意味深长。
秦砚心里冷笑一声,而后面不改色地说道:“叔叔说的是。”
“话又说回来,只要男人有本事,外边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也不是问题嘛。”说着,沈国爵自顾自地哈哈大笑,眼神朝秦望宁那边瞟。
秦望宁的脸色变了又变,而后笑着说:“攘内安外,还是国爵有一手啊。”他身子转向秦砚,“不过你可别学,这可不是好习惯。”
沈国爵走了之后,老太太松了口气,“这坏小子,终于走了。成天尽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指着秦望宁,恶狠狠地骂道:“你估计就是被他带坏的,狐朋狗友。”
秦砚笑了笑,无声飘过。
谢安乔根本不喜欢秦砚。
但她活了二十几年,很少有人像他这样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这倒引起了她的兴趣。反正她的婚姻,从一出生便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跟谁结不是结?还不如跟个有意思的。
谢安乔的心思,秦砚没料到。这成了他计划里最大的变数。
第二天,秦砚心不在焉地跟她随口提了一下,老太太想让她过去吃饭,谢安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秦砚皱眉,“你……不考虑一下?”
“为什么要考虑?奶奶希望我去我就去呗。”她毫不在乎地摊手。
两人同框的照片被媒体拍到,又是一番大做文章,说什么“婚期将近”“浓情蜜意”,分析得头头是道。
苏南请晗之他们到家里吃饭,她家小区离秦家并不远,都在同一片地方,周围全是高档别墅。
晗之来的时候,刚巧碰见秦砚和谢安乔两人并肩走着。晗之瞄了一眼便迅速收回视线,想起那天秦砚叫她等他的场景,轻咂一声,呵,男人。
要是女生真听了男人这话,不知道该浪费多少好时光。
秦砚一脸不耐烦地听谢安乔絮叨,终于忍不住,“你把嘴闭上一会儿行吗?你不累吗?”
她一听这话,目光变得高深莫测,摸了摸下巴,“你是第一个嫌我话多的人。”
他被她整得莫名其妙,冷脸学着晗之的语气说了句:“脑子有病。”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骂我的人。”她放肆地上下打量他,“你真是特别。”
谢安乔现在是完全不怕秦砚了,甚至觉得他严肃的时候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