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这是五万,你把这桌上的酒喝完,钱你都带走。”
一个纨绔笑嘻嘻的把一摞钱丢在桌上,眼里是不加掩饰的企图。
许安然盯着那一叠钱,又看了看桌上那瓶度数极高的洋酒,胃部早已隐隐作痛。
季寒辰家破产,母亲却被查出肝癌。
可季寒辰家所有财产都被冻结,许安然别无选择,为了赚快钱只能到酒吧销售酒。
曾经的季寒辰家大小姐成了如今人人可采。
面对周围看戏的让人们,她一咬牙:“好,我喝。”
许安然闭了闭眼,伸手拿起酒就往嘴里灌。
喉间似火烧,胃里却像是刀片在搅动,痛得她浑身发颤。
灌完一瓶酒,许安然伸手想要拿钱,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五十万,再加10瓶。”
男人缓步走来,那些纨绔一见他就立刻让出位置。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寂静,看清男人脸的那一刻,许安然只觉得心脏都停止跳动。
季寒辰,他回来了。
许安然眼里闪过一丝痛意和难堪,可她避无可避,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
季寒辰站在许安然面前,闻着她身上的酒味,眼里的厌恨更甚。
他带着刻骨的恨意开口:“季寒辰家大小姐不染尘埃,怎么做起这种自甘卑微的事?”
看着许安然陀红的脸瞬间煞白,季寒辰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意。
两年前,他们还是一对恋人。
她是高高在上的季寒辰家小姐,而他不过一个穷小子。
后来,陈母病重,他却收到了许安然的分手短信。
大雨倾盆,他在季寒辰家紧闭的大门前站了一夜,等到的却是许安然满脸不屑:“你走吧,我要的是成为人上人,不是要跟你这种人过苦日子的。”
季寒辰坐下,酒吧的灯光在他脸上明暗交替。
酒保很快拿了十瓶酒过来。
这种高浓度的酒,一瓶已经是极限,十瓶……
许安然心中酸楚,想要解释当年的事:“我当年……”是为了你……
可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季寒辰打断。
“我不想听你说话,喝。”
许安然的解释再也说不出口,她看着季寒辰痛恨的眼神,心如刀绞。
她拿起一瓶酒,仰头便灌了下去。
酒水从她的嘴角溢出,沾湿了她的衣服。
看着周围人,季寒辰冷声道:“都给我滚出去!”
酒桌前眨眼间只剩下两人,季寒辰指了指桌上,带着恶意道:“拿人钱财哄人开心,这规矩你知道吧。”
许安然猛地震惊,如今她在他心里,已经如此不堪了吗?
季寒辰见她不动,冷声道:“许安然,我耐心不多。”
许安然下意识看了一眼男人冷峻的脸。
两年不见,他已经成长了太多,周身气势凌然,无法抗拒。
想到还在医院里的母亲,许安然狠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