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2)

几个嘉宾在墙上摸了一遍,发现墙上根本就没有机关,丁丁霖坐地上嚎“怎么办?我不想做单线任务!导演你做个人吧,一开始就这么刺激,下一场我不来了!啊啊啊!”

白司乔把他从腿上撕下来,含笑的说“没关系,没有路我们就打出一条路。后面的门已经关了,是我们看着关的,肯定不能走那条路,咱们把女鬼抓了吧,正好问问她里面是什么情况。”

白司乔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彩色的麻袋。

在场的人都懵逼了,连导演组都懵逼了,“他怎么还带了麻袋进去?”

直播间的人也跟着懵逼了我操,白司乔是真不害怕,他竟然想抓NPC!

小哥哥好勇啊!我竟然不害怕了,关注他关注他!

下期还有白司乔吗?没有他我不行!

只有白司乔的粉丝都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麻袋走来了!果然还是我乔哥,看见npc就想抓!

乔哥可能是批发的麻袋,我看着他用这种麻袋抓了无数个npc,一个比一个长得可怕。

乔哥冲鸭!抓大的!抓凶的!抓长得丑的!

王导看着评论,微微蹙眉,怎么感觉画风的走向有点偏离他预设的航道?

在白司乔的带领下,嘉宾们就像有了主心骨,不想被npc抓走,就要抓住npc!扮演女鬼的女孩瞪着眼吓唬他们几下,发现他们不仅不害怕,反而有包围她的趋势,女鬼不等导演组说话,吓得撒腿就往回跑。

直播间的人都在分享直播间快来看啊!嘉宾疯了,自备麻袋抓npc!

直播间的人瞬间长了一百多万,现在在线人数已经有四千多万,满屏都是给白司乔加油打气的,系统就发现声望值坐着火箭一样往上飙升。

女鬼在尽头一闪就没影了,白司乔抬手推开门,里面竟然是一间卧室。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门关上,生怕后面的送葬队伍冲进来。如果把他们抓起来塞进棺材里,这绝对会成为心理阴影。

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唢呐的声音也消失了,几个人全都没形象的坐在地上,无情爆骂导演三分钟。

王导一脸冷漠,直播的小画面还给了王导一个特写镜头,大大的马赛克上写着“魔鬼”两个字,特别的无情。

王导冷笑一声,让npc做好准备,如果他们在这个房间停留超过十分钟,就抬着棺材冲进去,把他们一个个都抬走。

房间里有蜡烛,众人摸索着点燃,灯光昏暗,勉强看清周围的摆设。这应该是个老者的房间,家具摆设都是红木色,桌上摆着文房四宝,还有写了一半的字。神奇的是,字迹未干,好像人刚离开。

垂着的床幔还在动,好像刚刚有人进去了,隔着帘子,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这诡异的场景让众人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惧意,江铭提议“要不要看看里面?”

乐芳菲害怕的往后退,“算了吧,我总觉得里面会有什么东西爬出来。”

都说女人的直觉最准,乐芳菲这么一说,汪铭和徐励飞都不敢撩帘子了,丁丁霖已经跑到白司乔身边,鸡贼的找好安全位置。

白司乔检查了一下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了,房间现在就是个密室,没有其他可以出去的通道。白司乔就开始到处敲,这里面肯定有密室。

白司乔粉丝都在叫我又想起被他一石头砸穿地下室的洞,我担心他想搞破坏!

老天爷保佑,不要让他找到奇怪的东西!

丁丁啊!你不要让他乱摸,小心他摸出东西!

我也担心这个,千万不要有东西,要不然节目没办法继续了。

摸出什么东西?你们在说什么?

这小哥哥谁啊?好帅!我的菜!

这可不是菜,这是战神,他是白司乔啊,随手捡尸体的白司乔!

卧槽!就是他啊!不是说瘟神吗?怎么这么帅?

这时乐芳菲突然兴奋的说“我找到一封信!”

几人都凑过去看,乐芳菲看完之后告诉大家“大概内容是这家的吴老爷子八十大寿,请了当地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唱戏,这个戏班子有个名角,名叫小梨花,可惜,在小梨花表演途中突然烧起了大火,吴老爷子和全家上下三十多口,都在这场大火中丧命,喜事变成了丧事,小梨花也离奇失踪。”

丁丁霖的声音都在颤“所以,咱们看到的那个穿戏服的女鬼是小梨花?”

徐励飞反问“一个女鬼不算什么,重点是出殡的那些人是哪来的?不是都死了吗?”

丁丁霖脸色更不好看了,“你别说了!我要尿了!”

徐励飞无语,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是直播,在粉丝面前一点形象都不要了?

江铭想到另一个问题,“那,这写了一半的字是谁写的?刚才爬上床的是谁?”

气氛瞬间冷到冰点,白司乔就感觉自己再次被围挤在中间,连看他不顺眼的徐励飞都挤了过来。大家就像受了惊的鹌鹑,只有挤在一起,才有安全感。

白司乔看他们这样子,一脸严肃的问“所以,咱们闻到的烧焦的味道是什么?会是人肉吗?”

所有人都脸白了,白司乔有毒!每次关注点都这么惊悚!

白司乔接着说“会不会是诈尸了?我们要看见浑身焦黑,走路掉渣,一步一个血脚印的吴老爷吗?”

四个大明星脸更白了,不想听,不想看,不想继续了!白司乔闭嘴!巩清雨小妹妹肯定比他可爱一万倍!

白司乔指着床,“要看看吗?”

四个大明星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拒绝!拒绝!拒绝!

白司乔叹气,“写了一半的字和动了的床幔是不是告诉我们,这个屋子里刚才有人?他从哪里走的?我们是不是也能从那个通道离开?”

几人硬着头皮看床的位置,谁也没有勇气把床幔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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