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上学,恶魔特意买了两部手机, 方便平时联络和视频。本来恶魔买的房子就离学校很近了, 不打算让祝爻去住宿,但是祝爻觉得在学校住的话,会更有体验感,恶魔就没勉强。
上学报道也是恶魔送祝爻去的,大家都以为恶魔是祝爻的表亲,还有好几个人来问联系方式。祝爻有些吃醋,全都回绝,还造谣【梁肆】根本就是个混蛋, 好心好意叮嘱大家不要被表象迷惑。
同学们张大嘴很惊讶,“可是真看不出来欸, 他对你好好,很绅士的感觉。”
祝爻哼哧哼哧走掉,心里默默记了个小本子, 上面写着:“恶魔打扮得太花枝招展,下次不准让他来学校了!”
但转头,他自己又被很多人加微信,男的女的都有,可是祝爻就分辨不出来, 还在视频里和恶魔快乐分享, “新同学可喜欢我了,还帮我打水, 还帮我铺被子, 还帮我收衣服欸, 连书包都帮我背,都说了你不用担心我呀~”
屏幕那边,专注盯着视频的男人脸色立马阴沉下来,突然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好,冷冰冰地说:“……下次不准和那个同学接触。”
祝爻咬着牛奶吸管,玉白的脸蛋露出不解的神色,“为什么呀?可是他对我很好欸,我下次还想带他一起去游乐园玩呢,也请他吃上回你给我买的小蛋糕,我和他说了特别好吃!哦对了,还要带上其他的好朋友……”
恶魔的心情越来越差,正巧祝爻身后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男生青春明媚,看见祝爻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牛奶一边打电话,还躬身凑到少年人身后,问:“刚刚说要请谁去游乐园吃小蛋糕?”
祝爻转头看见室友进来,暖洋洋地笑:“带你和其他——!”
话音未落,视频“啪——!”关了!
“朋友一起啊……”
唔……恶魔怎么突然挂断视频了?明明是他打过来的呀……
祝爻虽然皱眉不解,但室友过来跟他说话,他注意力马上也被转移,没管那么多了。
室友说晚上宿舍聚餐,然后一起看电影。
“咦?晚上还要一起看电影吗?”祝爻眼睛笑起来弯弯,但思索一下,他还是摇摇头,“要不我明天去吧,今天周五,梁肆还等我回家呢。”
“不去吗?大家都在,第一次宿舍聚会,你不去的话就不算聚会了。”
祝爻还是摇摇头,“你们去吧,我要回家陪梁肆,我和梁肆说周末一起去游乐园!那时候再宿舍聚会好嘛?”
舍友想了想,没多劝,就是有些失落地走了。
这下,宿舍就剩下祝爻个人,于是发消息让恶魔来接他,关手机的时候看了眼时间,想着恶魔就算开车过来也要十分钟的,就去洗澡,免得回家恶魔帮他洗又要占便i宜。
哼,刚刚还不声不响挂他电话,今晚才不给他吃呢。
想着,少年人就进到宿舍的淋浴间。
他们学生宿舍是一厅三室的那种,淋浴间和厕所都设在厅内,被三间宿舍公用。
祝爻选了里面靠墙的一间,带上衣服和沐浴露就关上了门。宿舍不比家里,薄薄的木门一关上,整个空间都显得逼仄狭小,上面圆盘一样大的淋浴头一打开,整个空间就雾气蒸腾了。
哗哗哗的水声从淋浴间传出来,基本上每个宿舍房间都可以听到声音。单间的木门下面留了一小段空隙,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的脚。
那双脚又白又小,可见里面的人十分娇,被温水一淋,脚上的皮肤就粉红粉红的。
恶魔匆匆赶来,就是看见这么一副画面,男人高大的身子就站在一门之隔的位置,而里面的小少年似乎还无知无觉,洗着洗着还嘟囔:“……挂视频就挂视频,下次我也挂。”
然后木板门的小空隙里就只剩一只脚了,哗哗哗的淋浴声也被关掉,大概是里面的人正在擦沐浴露,并且很爱干净地正在清洗那只抬起来的小脚。
一只脚洗完,祝爻扶了一下门板防止滑倒,抬脚又要去洗另一只,结果那只刚刚洗过的脚还是不小心打滑,少年人雪白的身体就直直地往后倒——
“!!”完了。
但意外地,祝爻落入一个干燥温暖的高大宽阔的怀抱里。
“怎么还不回家,在这里洗澡?嗯?”恶魔的气息就贴着少年人泛粉的耳郭。
听出声音,被接住的小少年松了口气,软趴趴就倒在那个怀里,他惊讶于恶魔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但是又站起脚,很严肃地对上男人的脸,手指戳戳他的肩膀。
祝爻很认真教训道:“说了多少次了,不可以在人类世界乱用闪现乱用神力的……会被科学家带去做研究的你知不知道?”
“没人。”男人嗓音冰冰的,听起来有点不开心。
祝爻疑惑恶魔今天是怎么了?又是挂电话又是现在这个很奇怪的表情。
他看到恶魔又是打扮得很帅气的样子,有些吃味,转身去挤新的沐浴露,也较劲道:“我还没洗完澡,你出去。”
但下一秒,男人的月匈膛贴上少年人光碌碌的漂亮脊背,祝爻手掌心里滑滑的沐浴露就全恶魔的手指揩走了。
祝爻有些恼,正要问恶魔想干什么,就被男人压到门板上,两只手腕也被扣在头顶上。
还不等祝爻作出任何反应,恶魔的下巴又抵在少年人漂亮精致的肩上,手上刚刚抢来的沐浴露往祝爻前面擦,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在上面游走,很快也找到少年人平时最敏i感的痛点。
借着抹沐浴露的动作,修剪得干净的指甲看看擦过那两处粉色花i蕊一样的肌i肤。
少年人漂亮的眼睛瞬间就蒙上了一层雾气。
“呜……不要。”
恶魔却还是维持着那样的频率,问:“室友呢?”
“全都出去聚会了。”祝爻嗓音颤颤染上哭腔,但还是如实回答。
恶魔又问:“他们怎么不带你,不是说对你很好么?”
“本来是要带的,可是我没去。”
身后的月匈膛明显更热了,恶魔终于松开放过那两瓣可怜的花i蕊,手掌也整个离开少年人光碌碌的身子,悉悉索索的好像是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中间恶魔咬上祝爻的耳垂,牙齿在上面碾过一阵酥i酥i麻i麻的触感,嗓音愈哑:“为什么不去?”
祝爻被弄得眼神迷i离,恍惚有些站不稳,只能放任自己倒进男人已经剥去衣装的滚i热怀里。肌i肤贴着肌i肤,粉白和冷白的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