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遭不住了,他不想死在这上面,他的身体素质一直无法跟连语比。
连语也知道温言累坏了:“不会继续了,我有分寸。”
说完继续给温言洗澡,这次正经了许多。但是温言眼光往下扫去,他能不知道半天是什么在戳他?哎……
温言本来也不想站着了,太累。身体软软的向下滑去,粉嫩的小舌头露出一个舌尖。
“言言不用。”连语赶紧伸手捞人起来。
但是水的作用让皮肤滑的不行,一把没拉住,温言已经蹲了下去。他以前没做过,但是连语给他做过,所以他有样学样而已。但是这也太……大了,塞的他呼吸困难。
“唔!”一声闷哼,连语舒爽的绷直了背部,他伸手去抚摸温言的耳朵,他的小奶猫怎么这么可人疼。淋浴的水哗哗的浇在两人的身上,温度攀升到了可怕的地步。
过了许久连语才完全把自己释放出来,而温言的嘴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了。
“抱歉,言言,辛苦你了。”连语把人抱进怀里安抚,他太任性了。在温言面前,他的自制力变成了笑话。
温言摇头,他没觉得有什么,是他自愿的。侧头去吻连语,连语也不敢大动作,怕把他的嘴唇弄破了,只是轻轻的碰了碰。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床单已经都换了新的。
他们去洗澡之前连语打电话让客房来换的,弄的那么脏乱温言没法睡觉。
“你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叫了晚餐,七点会送过来。”安置好人,连语看了眼手机,一堆未接电话,大概翻了翻没有他大姑的,也没有医院的,说明他爸那边没事。
现在是下午快五点,他先去看看他爸,然后去趟公司。
温言:你吃了饭再走吧,让他们现在就送来,我们早点吃。
其实中午一直在等安森的电话,两人都没吃好,折腾一下午,温言已经饿了。
“行,我这就让他们送来。”连语去打电话。
送餐的间隙,连语开始处理工作,温言就依偎在他身边像只小猫一样,懒洋洋的。
吃完了饭,连语就离开了,温言累的不行,但是他还是打开电脑,把关于他家人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
握着那只小铜鸟,温言在心里默念:爸爸妈妈,感谢你们带我来到这个世界,我很想念你们。我现在过得很好,有爱人,有哥哥,请你们放心!现在你们就保佑连语的爸爸赶快好起来吧,他的妈妈也不在了,我不希望他再失去爸爸。
……
配型做完,温言决定先回一次家,离家太久,白从羽打了很多次电话来找他。
“这一走就小一个月,都给你心放野了。”白从羽唠唠叨叨的数落温言,除了他上大学和工作初期,他和温言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他这心里空落落的,一直不踏实。
温言很感慨,回到家的感觉很不一样,这个屋子哪里看着都亲切。他扑上去抱住白从羽不肯松手,像是离家的小宝宝回家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怎么了这是?”白从羽诧异的看着温言。
温言:哥,我想你,特别想你。
“我也想你。”白从羽揉了揉温言的头发,“以后不能这么跑了,你和连语在山里那阵子我还以为你被拐卖了,通一次话也太费劲了。”
温言抿了抿嘴,有些话现在可以告诉白从羽了,他瞒了他哥好多东西。
于是在白从羽逐渐失控的表情中,温言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
听完所有的事,白从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去了厨房,温言听见他哥在喝水,喝了好多水,然后他听到了开关抽屉的声音。
“你们……你们……”白从羽从厨房出来,指着温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们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个字都没跟跟我透露?”
这真是孩子大了变熊了是不是,温言这么温软的孩子,谈了恋爱之后真是胆子肥的不行,这是要上天啊。
白从羽担心之于有点后怕,如果……
“我就想问问如果你们真的是兄弟,连语打算关你一辈子吗?”
温言惶恐的看着气急败坏的人,还有他手里的那根擀面杖,咽了下口水,他哥是个温柔的人,绝对不会动手打人。
“我问你话呢?”白从羽拿擀面杖敲了一下桌子,“哐”的一声特别响。
温言吓了一跳,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不会吧,应该不会,哥他不敢。
“不敢?这话你信吗,有什么是他不敢的?”人都拐跑了现在跟他说不敢?
白从羽气的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他一直知道连语这人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好安排。现在知道了,何止是不好安排,简直就是偏执。伦常义理对于他来说都是扯淡,针对温言的占有欲已经战胜了所有的道理底线。
温言这要是真被软禁了,他今天哪里找人去,报警吗?
不行,回头他得跟连语谈一下,动不动就关人肯定是不对的,他作为温言的家人不能纵容这种行为。
白从羽在心里直摇头,还好他们两个不是兄弟,还好温言也喜欢连语,要不最后的结局真的会很难堪。
温言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哥,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
白从羽又敲了一下桌子,然后非常严肃的看着温言,“温言,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不太高兴,我们是家人,这么多事你一件都不告诉我,直到事情都有了结果你才说,我很难接受,如果这期间你出了事,你要我怎么办?”
温言赶紧讨好的凑上去: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不再犯。
“我知道你是怕影响我工作,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是我出了事也不告诉你,你要怎么办?你要知道,任何工作都没发和你比,工作永远不会比家人更重要。”白从羽在想以前是不是把工作看的太重了,导致温言有种错觉,什么事都要等他工作完之后再说。
温言默默的低了头,搓着手,他确实欠考虑,事情最后是解决了,如果解决不了呢?到时候白从羽会有多着急,多难过。
温言抬起头,可怜巴巴的:哥,我错了!
白从羽叹了一口气,他从来没跟温言黑过脸,温言一直很乖,太乖了,他好像很怕自己不要他,处处都很听话,这大概是唯一一次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