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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十分艰难,其中带来的隐秘刺痛和不适感让黎野玉下意识就想挣扎。
但是一抬眼,对上计楚宴投来的关注目光,刚刚抬起一点腿想要动弹,便又放了下去。
锋利的眉眼此时不受控制的微微紧皱,似乎说明身体主人的不太自在。
计楚宴找回一些理智,他一个菜鸡没什么经验,只能安抚地啄吻,一下接着一下。
生疏的初次体验并不十分美好,但好在愈往后面便愈发熟练。两个人回来的时间挺早,还能多做几次磨练技术。
次日早上起来,黎野玉只感觉腰都要折掉了。多垫的那两个枕头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有意义的作用,该酸痛的依旧不变。
旁边温热的触感让黎野玉知道计楚宴才起了不久,他咳了一声,从床头柜处摸索着拿起水杯,里面是对方细心准备好的温水。
他微微皱着眉头起身,喝了几口水后,脑子清醒了大半,换上拖鞋下床。
客厅里面也没人。
浴室的脏衣篓里面盛满了昨夜的罪证,洁白的床单被弄得一塌糊涂,看上去像是已经被刚刚手洗过一次,还需再机洗一次。
黎野玉瞥了一眼,过去把他们一一放到洗衣机里清洗,计楚宴还在厨房准备粥,“起床了?”
他已经盛了一碗粥出来凉凉,见人过来,便舀起一勺嘴边,“尝尝。”
纯白的清粥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要不糊都是那个味道。
黎野玉尝了一口,无精打采,“还行。”
计楚宴挑眉,“还行?这是我除了泡面以外的第一次下厨。”
难道不应该给予最高等级奖励吗?
黎野玉腰酸背痛,依旧不太舒服的感觉让他微皱起眉头,他从背后抱上去,把头放在计楚宴的肩颈窝处,埋着道,“……那就很好。”
计楚宴见好就收,他关掉火,转身两人面对着面,他凑过去亲亲头发,伸手环绕过对方的腰身,轻柔地揉捏,“还不舒服吗?”
黎野玉之前以为对方并不是很会照顾人,但事实上,人逼一逼总是有潜力的,昨天晚上换被洗衣清洗全部都是由计楚宴接手,也没有出什么纰漏。
“要不要去躺着休息一会?”
黎野玉埋着头不动,“不想躺着。”
计楚宴也不强求,他一把将人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一旁,没忍住抬手摸了摸近在咫尺的耳垂,好奇地提问,“耳钉要换吗?晚上要取下来吗?”
他好像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问题,也不清楚耳洞要不要做什么保养。
黎野玉摇头,他都打了好几年了,除了每次换耳钉会护理一下以外其他也没什么。
黎野玉想起什么,玩着计楚宴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你怎么换的床单?”
计楚宴挑起眉头,嘴里面开始跑火车,“用手换的。”
黎野玉皱眉,在他手心掐了一下,“我问的是哪里来的床单?”
酒店里面怎么会有多的,他也没看见有卫生打扫员来过,哪里凭空生出的替换装。而且这个床单花花绿绿,颜色都对不上。
计楚宴靠在沙发上,反客为主一边玩手一边回答,“小王多带来的,我昨晚去找他要的。”
黎野玉一愣,大晚上的要去换床单,谁都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总不能找什么尿床的理由,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
他抿着唇,压下耳边的嫣红,“没说什么吧?”
计楚宴眼眸含笑,恶趣味地重复一遍,“能说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该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助理是个闷葫芦,也不会说什么。
黎野玉压下紊乱的心跳,觉得有些脸烧得慌,“……那还有别的床单吗?”
……以后总还要用吧。
计楚宴一愣,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憋着笑,觉得黎野玉实在可爱的过分,“那可能没有了。”
小王总共也就两套,一套在用,这套新的床单刚刚水洗过,他直接买了下来,小王还挺舍不得的。再多的也匀不出来了。
他想了想,补充道,“待会下去找服务员要。”
“……”
黎野玉耳根发红,控制不住,“晚上出去买。”
莫名其妙去找服务员要床单,但是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实在是一件让人浮想翩翩的事情。黎野玉脸皮不薄,但是也不想让外人了解太多私事。
这种话题继续说下去,难免就会向着□□跑,计楚宴清清嗓子,“今天下午和我一起去片场吗?”
黎野玉摇头,“不想去。”
计楚宴点了点头,“那好,那我努力快点过,不ng,早点回来陪你。”
黎野玉恢复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还是埋着头,“那你快点。”
他这个姿势有些暧昧,而且说话时呼出来的气息难免停留在颈窝打了个旋才慢慢留来,有点痒。
计楚宴笑着揉他一把,倒打一耙,“……不许说话。”
粥菜一直温着,中午吃过之后,助理掐着时间敲门,在去往片场的路上,008从空间里面溜出来,仗着别人看不到它,肆意妄为在车里飞。绕得计楚宴头晕。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