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哪里会让他逃,趁势放倒徐砾换了个姿势,倾身压下去,拉开徐砾的双腿折在胸前,换了个角度再次操进去。
于是徐砾的眼泪就这么淌到了座椅上,感觉车身也在随着施泽的动作摇晃。衬衫全都堆叠到了胸口以上,他看着施泽衣冠楚楚地在他身上冲撞,自己被插得浑身酥软,后穴又胀又麻,在施泽松手的间隙里迅速让快感的巨浪翻搅打来,他忽然变了调的长长呻吟一声,抽搐着就射出来,精液顺着流在小腹周围,溅了一点到胸口。
高潮的余韵令徐砾浑身格外敏感,施泽握着他射完精的玩意儿仍然在操他的时候,徐砾才惊觉自己没等施泽,都怪之前撩拨得太过,他今天可能要被干死在车上了。
“施泽……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谁准你先射的?”
徐砾哪里能回答上来,自己也不能控制,他泪眼朦胧地求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胡话:“施泽好用……我要爽死了……坏了下次就没有了不要了……”
“叫我什么?”施泽喘着粗气提醒他:“小声点,等会被人听见,就都知道车上有人在被干了。”
“老公……”莫名有种在偷情的感觉令人更激动了,徐砾难受又委屈地喊道,“用不了了,是我用不了,我爱你可你这么对我……”
施泽眼睛发红地看着他,低头堵住他的嘴猛烈地吻起来,下身用力抽插几下,终于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徐砾的身体里。
借着微弱的光线,施泽抽出性器时,看着一点白浊跟着从徐砾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来,徐砾两条打颤虚软的腿总算放下来,无力地搭在施泽身体两侧。
徐砾仰头望着车顶休息了一会儿,脑子里的任何东西都让施泽操没了,只剩一片空白。
他在施泽来碰他腿的时候顿时警醒,眼睛看着施泽,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在心里哭天喊地,脸上面无表情,声音沙哑地开口:“你……你!”
施泽握着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沉默地看着他,低头凑过去吻起徐砾的额头、眼睛和鼻尖,把徐砾吻得一愣一愣,他又往下一路吻到徐砾小腹,揉捏着徐砾的阴茎逗弄。徐砾呜呜两声,爽得说不出话来,那里果然不争气的又硬起来,没一会儿竖得笔直。
施泽起身到他耳边说:“好可爱。”
徐砾吸了吸鼻子,哦了一声。
“刚刚痛吗?”施泽捋了捋他额前汗湿的刘海,很珍惜地抚摸他。
“不痛。”徐砾干巴巴说。
施泽把他拉起来一点,蹭了蹭他脖子,其实是不容拒绝地说:“我还想再来一次。”
徐砾垂眼瞥着他们缠在一起的手指,小声说:“你来呀。”
施泽一下秒就扶着性器挤进了徐砾湿软滑腻的甬道里。
“啊……”徐砾拍了身上硬邦邦的人一掌,觉得压得慌,“换个姿势,我趴着……”
“不要。”
施泽一口拒绝,拿了副驾驶座位上的小玩偶枕头来垫到他腰后,闷头拉着徐砾进入新一轮爱情运动中,哑声说:“我也爱你徐砾。”
一切终于平息之时,时间已经不早,虽然市中心半夜也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但好在他们的车停在封闭性较好的停车坪里,四周围着砖墙,没什么人经过。
打开车里的照明灯,施泽帮徐砾穿上衣服,捏着徐砾的手腕脚腕不敢用力过猛,过程有些笨手笨脚,连顺序也搞错了,最后才扯了扯他身上皱掉的衬衫扎进裤腰里。
徐砾在他的手离开自己身体之后,一个翻身就屈起腿趴后座上,不跟施泽下车坐到前面去,说累了不想动。
施泽弯腰俯身探了下他的额头,拿他无可奈何,想着快点回家才好,于是给自己随意整理一番回到了驾驶座。
他的手机一直落在了前面,点开一看施泽母亲打过通电话来,施泽回拨时没接通,便也没当回事。
“你这几天在云南,吃到好吃的了吗?”汽车逐渐驶上繁华大道,徐砾闭了闭眼,下巴垫在手心里,有一搭没一搭来了个好奇连环问,“打伞防晒了没?有没有晒黑啊?”
施泽说:“吃的都是酒席和宴请,但很好吃,以后带你去云南旅游。”
他停顿了片刻,才回答后面两个问题:“才几天哪里就会晒黑,而且我们下午就见面了,徐砾。”
徐砾哼哼两声,声音带着点鼻音从后座传来:“我的意思就是你指不定又晒黑了呢,”他想了想,咧嘴继续说,“下午……好像是还好,感觉你这些天变白了一点,去一趟现在又黑了,不过——我都喜欢。”
一句话把人心里弄得七拐八拐,施泽低笑说:“原来这么关心我啊。”
“当然了,”徐砾翻身起来侧坐着,头伸到座椅中间,“从你在我面前哭出来起我就特别关心起你了。”
施泽踩着离合器,顿时面无表情地提醒道:“坐不了就躺回去,坐得了那就是没问题,回去我们继续。”
“你少威胁我!刚刚还说‘我爱你、我爱你宝贝’,差点感动死我了,看来他们说得对,果真不能相信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啊!”徐砾一边笑嘻嘻一边咬牙切齿跟他斗嘴,情趣很多。
“徐砾。”施泽这样喊他的名字就是在低头求和,总是没什么办法就要败下阵来的。
徐砾这会儿改为嗯嗯两声,看着前方飞速划过的路灯和其他车辆,问道:“这不是回我老破小出租屋的路,回你家?”
“是我们家,”施泽纠正道,“煤球想你了,它之前一直被我爸妈带着也没事,前不久终于见到你,这几天每天都哼哼唧唧,它之前脾气也不怎么好,见到别的狗就要去打架,被别人逗也不摇尾巴,现在反倒娇羞听话起来。”
“它脾气能有你不好?”徐砾伸手摸摸施泽的肩膀。
“比我好一点吧。”施泽闷声说。
路边的光影从车窗投射进来,徐砾脸上时明时暗,但亮晶晶的眼睛一直从后方看着施泽的侧脸,他抿起唇还没说话,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恰好震动起来。
陈奇在他们离开清吧后给徐砾打过一通电话,徐砾没接到,这会儿又打来,徐砾看了施泽一眼,迟钝片刻接了起来。
“喂,”车里还弥漫着剩下的淡淡情欲气味,他的声音也仍然沙沙带哑,“有事吗?”
“你刚刚没接电话。”陈奇在那头说道。
万幸遇上红灯,施泽听力敏锐,踩着刹车顿时扭头就看徐砾,徐砾缓慢把手机拿下,乖乖开了个免提。
“抱歉,我跟施泽在一起,刚刚没听见。”徐砾说。
这话在互相知晓来意的成年人心里,犹如照在明镜前的裸体,意味明显。
施泽满不在乎无所事事般从一旁拿起烟盒,打开抽了支烟出来,干夹在手里,没吭声。他没有表情时看起来凌厉庄严,和单独跟徐砾相处的感觉很不一样。
此刻免提电话里有第三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