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几个意思?”
祁玉有点心虚,今天上午他确实光顾和‘母亲’打好关系冷落了周时煦。所以原本说好分房睡的他也退了一步,开门让周时煦进来。
“煦哥,我没什么意思。”
最近一连降温,祁玉以前身体不好,全靠斯布林后来请人调理才好了很多。还是体寒得厉害,稍微冷点就手脚冰凉。
现在就是,他把一只腿抬起来压在周时煦的腰上,可怜兮兮转移话题:“煦哥捂一捂。”
祁玉早摸清楚周时煦吃哪一套了,不管怎么生气,只要稍微可怜一点,声音一软他就不行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有只温暖的手捏握住了他的脚。祁玉觉得暖到了心里,抱着他用脸乱蹭。
“你知不知道在我看来,你今天的举止很奇怪。你解释对我哥亲切也说得过去,但亲切得有点突然了。”那天登门还挺怕周则风,这会儿就亲切了,能不突然?
“很突然吗……”
祁玉承认今天太急切了,主要是看到周则风他就忍不住想起斯布林。六年都没能把自己老婆哄回去,实在太可怜了。
他替自己父亲着急。
周时煦看他走神,翻身半压在他身上,俯身贴着他的唇,用力咬了一口再温柔地亲。
像在宣示所有权,祁玉是他的。
祁玉被亲的七荤八素,手脚都热了才想起来推他。
结果被迫将腿钩在他腰上,有东西硌着他难受。良久后好不容易分开一点,祁玉连忙道:“哥哥,别在这里。”
“不乐意?为什么?”
祁玉不说话,周时煦自动带入怕周则风知道,醋意上头解开祁玉的睡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上。
“煦哥,等等…”
祁玉拦不住,索性求他别留印子,才说完就后悔了。周时煦这个人叛逆得很,不让干嘛偏干嘛。
“咬疼了...”祁玉撇着嘴,却抬手抱住他,“煦哥?”
“煦什么哥,喊叔叔!”
“哥哥……”
前戏不多,过程却温柔,他进去了搂着人没动,告诉祁玉这样的原因。
“我吃我哥的醋了,现在酸得很,你最好注意言辞。”
“怎么能吃他的醋……”祁玉哼哼唧唧抓着他的手臂,借力往后缩,“……这不一样你们不一样。”
“多说点。”
“你是煦哥,他不能是……煦哥别气…”
“没词儿了?”
“哥哥...”
果然没了。
他开始动了,祁玉大口喘着气让他轻一点。其实是怕发出声音,被人听到他会害羞死。
周时煦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太明显了,平时都不会刻意憋住声音的人突然在意,苦苦忍着一定有猫腻。
他把人抱起来,带到落地窗前站定。
单面窗,即便下面站得有人也看不到上面的人在做什么。
但祁玉不知道,害怕得打颤,又拦不住周时煦,手撑着窗台,脸憋得通红。身后的人狂野得很,每一下往人心上砸,
喊停,不想。继续,要脸。
“玉玉觉得怎么样?”周时煦明明在生气,说话声音故意带着宠溺,势要小崽子心虚反思。
祁玉没空回答他,敷衍地嗯了几声,窗外风景无限好,他却别开脸眼不看为净,这个举动看着像在和周时煦索吻。
原本还想磨一磨他,周时煦瞬间心软了。亲了几口帮他抹了眼泪,“长记性了。”
“长,长了…不在这里,去床上。”祁玉腾出一只手抓着他搁在腰上的手,“…好不好?”
祁玉软磨硬泡如愿回床上自己动,开始还能忍着,进入状态就不管不顾了,比周时煦还热情些。
午觉直接睡到下午饭佣人来敲门,祁玉只是动动手指头便继续睡。脖颈上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不了,他不想出去,左思右想决定赖着装病。
周时煦起来收拾好喊了他几声,祁玉装聋不为所动。
“哪里不舒服了?”他手贴上来,额头温度不算高,又问了一遍:“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祁玉这才眯着眼睛看他:“膝痛腰痛屁股痛,下巴酸,脑袋也疼。”他拉着周时煦的手带到被子里,带他摸一摸自己饿得扁平的肚子,“饿了,但不想动,煦哥,怎么办啊……”
“张嘴这么难吗?”
“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多点西红柿,少盐。还想要一杯可乐,加冰。”说完祁玉把被子拉下来一点,脖颈上的痕迹睡一觉起来变的乌青,他装模作样挠了挠,“怎么越来越疼了。”
周时煦看着他笑,认真问:“你老实说,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我好对症下药。”
“嗯……除了头疼,其他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