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一把祁玉腰上的软肉,安慰道:“好了没事。饿不饿,我带你去点吃夜宵。”
“不要。”
“好,”周时煦圈着他抱着,“那玉玉想做什么。”
“抱一会儿。”
周时煦隐约觉察他情绪不对,直接抱着从露台另一侧上到三楼自己的卧室。
没几分钟祁玉抱着外套挣扎着跑出来,小声道:“我爸爸看到会气死的。”
周时煦咬牙心里默默骂了斯布林千百遍,实在劝不回来,重新把人安顿到二楼的客房。
自己也不走了,反锁房门跟着躺下,自然地搂着他。
祁玉趴在床上,摸手机出来看,拱一拱腰上的手,提醒道:“抱一会儿你就回自己房间了。”
“不。”
好不容易抱到人,周时煦哪肯这么容易就算了。半哄半骗拉他起来洗澡,衣服都扒干净了,祁玉才反应过来周时煦是要和他一起洗。
弱小一只站在镜子前,耳边是浴缸哗哗地放水声,面前是周时煦越来越得寸进尺地撩拨。
周时煦:“在会场得劲儿了吗?”
在周时煦面前,祁玉对这些事儿态度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手撑着洗手台,故意用身体蹭他。
谁比谁更热情。
人畜无害道:“这句话不该是我问哥哥吗?你已经硌着我了。”他的视线下移,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眼神而已。
周时煦受不了,凑得更近,抵得更用力,低哑着嗓音问:“硌着哪了?”
“我不告诉你。”祁玉撑着往后退了一点,对方一点缝隙不留追上。逃不掉索性坐上洗手台用腿勾着他的腰。
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将二人笼罩其中,雾面的镜子被摩擦了好几下清晰了。镜子里,有紧扣的十指和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周时煦:“要不要?”
“你家,你说了算,我只是客人。”
“你的则风叔叔说要我照顾好客人,这样可以吗?”周时煦用手探道。
祁玉闷哼一声,觉得这句话有点意思,耍坏摇头道:“不太可以,尺寸不对。”
不知那瓶润滑剂是周时煦什么留下的,或者是刚才藏在包里带过来的,总之现在,浴室里要什么有什么。
祁玉被亲的足够放松了,喘着粗气看他咬开包装袋,突然制止了这个动作做。
“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煦哥,你当时可没这么温柔,好凶,疼死我了。”
“当时有性没爱。”周时煦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太过暴力,于是摸着腰上的腿揉了揉,“现在弥补来得及吗?”
“勉强。”
祁玉捏着他的喉结玩,一路往下滑,胸口到腹肌,意犹未尽舔舔唇,怎么钓周时煦他早摸清楚了。
“那我来了?”
“嗯。”
耳边还是水声,祁玉开始勉强能稳住自己,到状态后根本顾不上,但就是这种感觉,被周时煦温柔地占有,每一下都砸到了心上,带着心脏一下更比一下强烈的跳动。
祁玉将所有呼之即出声音忍在喉咙,脸上的红晕从开始就没有消过,躺不住了忙抱住周时煦。
从洗手台到浴缸,祁玉只享受几秒被温水尽数包裹的舒适,然后被周时煦一句‘自己动’破坏了。
“我不要自己动。”祁玉说得很小声,刚才架在那悬着,保持太久现在除了躺着怎么都不舒服,于是商量着说出自己的诉求。
周时煦百依百顺,泡了十几分钟起来淋干净,抱回床上继续。祁玉如愿躺在床上享受,却被磨得直掉金豆子。
抓着周时煦的手臂哽咽道:“哥..哥哥慢点...”
…
斯布林在厨房忙前忙后煮了一碗粥端去找周则风。因为他回来听家里的阿姨劝周则风吃东西被拒,他去问,原是没吃晚饭直接出门了。
从前就有胃病,几年都没养好,不吃点垫着又该疼了。
他敲了敲书房的门,不等回应自来熟地拧开。周则风在里面写字,但似乎没静下心,垃圾篓里扔了好几个纸团子。
“则风,喝点粥?”
斯布林这么多年来只会煮粥,原本也不会,是当时常给他煮粥当早餐的周则风某天病倒了,斯布林笨手笨脚学会了照顾人和煮一碗放虾和胡萝卜的海鲜粥。
周则风意外他会来,放下笔淡淡看一眼卖相还不错的海鲜粥,“我不饿,谢谢。”
“连晚饭都没吃,怎么可能不饿。”斯布林贴心地吹了吹,“尝一尝吧,看看我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周则风看不明白他,更不明白这碗粥的用意,于是道:“端去给那孩子吃吧,我不需要。”
“他吃了晚饭的。”
“我的意思是,你顾好他,不要再围着我转。”周则风袖子下的手慢慢捏成了拳又缓缓松开,“我已经不年轻也不好看了,你没必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斯布林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从懂事起就偏爱漂亮的东西,衣食住行哪样不要求颜值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