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种种,历历在目。
他发现,尽管自己对姜灿阳的很多认知都改变了,但担心她安全的心意却一直没变,甚至越发浓烈。
“嗯,你……”
魏澜清关好门,重新坐回沙发的动作让姜灿阳醒了过来,半梦半醒间,她带着一点鼻音,轻柔眼睛的动作,每一下都像是揉在魏澜清的眼睛上。
“哦,我……”魏澜清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你还知道来啊!”姜灿阳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但脾气好像是完全醒了,她像是一只傲娇的小猫,伸出并不怎么锋利的爪子,非要在魏澜清手背上挠一把不可。
魏澜清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这么想我?”
本以为会让姜灿阳继续炸毛的调侃,并没有如魏澜清预想的那般起到成效,反而起了反作用。
姜灿阳委委屈屈地望着魏澜清,忽然起身,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魏澜清还没反应过来,她粉嫩的唇,就已经凑到了他的眉前,之后反手一下将他按在了沙发上。
魏澜清这才在她的呼吸中嗅到一丝淡淡的酒精味道,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在沙发旁边,看到了一瓶喝了一半的调制酒。
“你在看什么?”姜灿阳眼神迷离。
“哦,我……”
魏澜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刚刚帮姜灿阳掖过的头发就垂到了他的脸上,蹭得他的脸颊和喉头都痒痒的。
“我不好看吗?你干嘛还看别处……”
魏澜清终于确定姜灿阳在发酒疯,可就半瓶 13 度的果味酒,就让她醉成这样,这酒量和酒品也确实太差了些吧。
“灿阳,你先下去,我们……”
姜灿阳此时的动作确实过于豪放了一些,她为了压制住比自己高大许多的魏澜清,现在几乎是骑坐在他的身上,胸膛紧贴着他的胸膛。
如果此时姜灿阳还能分出注意力认真去听的话,她应该可以听见魏澜清强健剧烈的心跳在他的胸膛里不断起伏。
“我不要。”姜灿阳忽然觉得更加委屈,因为她觉得眼前的一切就是她幻想出来的一场梦。
也只有在梦里,魏澜清才会允许她这样摆布。
“灿阳,听话,先下来好吗?”
看着魏澜清一张一合的薄薄的嘴唇,姜灿阳突然觉得很烦躁。
是啊,他是老师,所以他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地对自己说教,而自己每次都只能乖乖地听话。
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于是,在魏澜清第三次要求她下去时,姜灿阳突然在内心升起一丝邪恶的念想。
如枝头白雪一般高高在上、冷冷清清的魏老师,要是真尝到嘴里,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
于是姜灿阳在魏澜清终于忍无可忍,想要翻身将她推开,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时,化邪念为反骨,一下子就冲着魏澜清,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