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照顾着贺念安,一不小心睡着了。突然贺书瑶走了过来,她叫婵儿给春夏披了件大衣,春夏听到声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一看发现是贺书瑶,她立刻清醒了过来跪在地上,慌张地说 “皇后娘娘!不知怎的昨日夜里郡主一直在哭,奴婢哄了郡主一夜,奴婢不知怎的就睡着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贺书瑶蹲下把春夏扶了起来,安慰她道 “无妨,念安这个时候就喜欢哭闹,不怪你。昨日你照顾郡主也辛苦了,你先去歇着,我来帮你照看着念安!” 春夏看着她说 “这万万不可,还是让奴婢来吧!” 贺书瑶笑着说 “无妨,公主走之前可是吩咐过让我和陛下照顾好念安的!” 春夏迟迟不走,贺书瑶便问 “怎么,连本宫说的话都不听了吗?本宫叫你去歇着,你就去歇着!难不成真的要我让陛下下道旨让你去歇着吗?” 春夏把头低了下去 “奴婢不敢!” 贺书瑶吩咐婵儿 “婵儿,快带她去休息!” 婵儿把春夏带去休息了 “是,娘娘!” 贺书瑶笑着坐到贺念安身旁,她伸出手摸了念安红红的脸庞,心里十分开心,觉得贺念安可真可爱。
锦渊
贺书郡三人到了那片山谷中,他告诉章进日后就住在这里。云儿看着这山谷中的景色赞叹 “哇,这里的景色也太美了!” 章进走上前抱着胳膊,“以前,有位姑娘也如你一般赞叹这美景!” 云儿望着他问 “这位姑娘是何人啊?王爷为何带她来这?” 章进笑了笑说道 “王爷带她来这那是理所当然!” 章进说完就去找地歇着了。云儿听得一头雾水,便去找贺书郡问个清楚。贺书郡在屋舍里收拾东西,云儿跑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问他 “哎,小王爷!刚刚听你兄弟说你还带别的女子来过这呀?她是谁呀?” 贺书郡甩开了她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本王带谁来过这需要跟你禀报吗?” 贺书郡气愤的走出去,云儿心里暗自凶他 “有什么嘛!凶什么凶!” 贺书郡找到章进发现他正躺在树枝上,他走上前踹树枝,硬生生把章进从树上踹了下来,章进插着腰问他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呀!我的腰啊!” 贺书郡怒骂 “这就是你多嘴的教训!下次要是再多嘴多舌,你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贺书郡骂骂咧咧地跑去了桃树下,他站在树下从怀里掏出了平安香囊,他对着香囊自言自语 ,“安诺,他们告诉我你为我殉情,可我一点都不相信这个消息。我的公主聪慧过人,怎么会这么傻呢!安诺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你是因为我没有履行我们之间的诺言,所以你才找了个借口不见我!是不是!可无论是天涯海角,我定要找到你!” 他在桃树下站了许久,风一来把桃花吹散,贺书郡伸出手把桃花瓣紧紧攥在手中。
都城 绣楼
江安诺靠着在宫里学的一点女红技巧在作坊里干活。她不熟练工作而常常被管事妈妈欺负,这个绣楼真正的老板是个中年男子,名唤许继。当初也是他叫测试的人把江安诺留下的,每当江安诺被那个管事妈妈打骂时,这个中年男子就会出手把江安诺救下。一天中午,所有人都去休息时,绣楼老板把江安诺留了下来,“美人儿,你可知我为什么把你留下吗?” 江安诺离他有两米远,她摇摇头告诉他 “不知道。” 绣楼老板慢慢走上前,把江安诺逼到一个墙角里,抚摸着她的脸颊说 “我留下你不过是仗着你有几分姿色罢了!瞧瞧这小脸蛋,多嫩呀!” 江安诺给了他一耳光,瞪着他 “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 掌柜的捂着脸说 “我管你是谁呢?难不成你是皇宫里的公主啊!你别不知好歹!惹怒我,你没好果子吃!” 那掌柜的说完就背着手走了,江安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心里受了委屈也只能强忍。
晚上回到客栈里,江安诺提笔写下了这些事情,她盼望着贺书郡有天能回来像从前那样把她保护在身后。写完后她躺在床上望着天空闪烁的星星,想起了从前在江安诺还小时的时候陵安帝和她母后一起躺在草原上仰望着星空,江安诺心里诉苦 “父皇母后,安诺想家了。” 她回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她抹去泪水,坚强地说 “父皇母后你们放心吧,安诺贵为皇家儿女,怎么会那么轻易被人打倒!安诺定会找到贺书郡!再让那些欺负安诺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江安诺的眼神逐渐变得更加坚定犀利。
山脚 寨子
秦潼拎着一大袋糕点,高高兴兴的跑去找江安诺,边走边喊 “安诺,你看!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糕点!还有糖葫芦!” 他走进寨子里发现江安诺不见了,他丢下糕点,上前摸了摸椅子手上感觉到是冰冷的,他意识到江安诺早走了。秦潼怒踹椅子,把桌子也掀翻了,他把糕点踢了出门去,望着手里的糖葫芦,他怒气冲冲的说着 “江安诺,我才离开几日,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吗?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我绝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我的掌心!我绝不会!” 他横眉瞪目的在心中默念了“贺书郡”这三个字 。他狠狠的把糖葫芦扔在地下,用脚把它碾成碎渣。很快他就骑马飞奔到都城,满城寻找江安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