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将自己砸在柔软的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电视里正在放着音乐节目。
“有些爱越想抽离……却越更清醒……而最痛的距离……是你不在身边……却在我的心里……”
渐渐地,我放空了自己。
谢鸣宵,你曾在我身边,也一直在我心里,但我们的距离却不止是最痛二字。
十年,我还是没能向谢鸣宵证明我有多爱他。
我咬着唇,心里的痛意轻轻的折磨比撕心裂肺更难受。
过了一会儿,我掏出手机打了电话给黎衍。
“阿衍,咱们商量个时间回海城吧。”我合上满是倦意的双眼,瓮声瓮气地说。
“你不是说参加谢鸣宵的婚礼后走吗?”
“不去了。”我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姿势,“已经没有必要了。”
黎衍难得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回道:“好,我一会打电话给程寻。”
“嗯。”
我挂了电话,伏在沙发上,一天混乱的思绪折腾的我昏昏欲睡。
正当我快要睡着时,手机的铃声一下把我惊醒。
我揉了揉眼睛,拿过手机。
“喂?”
“蒲先生。”
是姚翊声。
我坐起身问:“姚医生,有什么事吗?”
“明天你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