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能搂着她一起入眠已是他先前不敢想之事,更是他费了好些功夫,这圆房之时恐还需要些时间。
但来日方长,他总会让她重新再完全接受他。
……
“你叫什么?”
陆千羽看着眼前人,低头问道。
“奴婢叫如玉。”
“如玉?”
陆千羽仔细打量了下如玉,笑道,“肤质细腻如白玉,果真人如其名。”
“王妃过奖了。”
如玉低着头应着,脸上却看不出情绪。
“你这针线活儿做的可真好。”
陆千羽想起自己做的那朵头花,那针脚疏得快有一指宽,和她的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奴婢粗手粗脚,也只会这针线活儿了。”
“你可真是谦虚。”
陆千羽端起桌上的红枣茶喝了一口。
“怎么了?”
陆千羽觉得奇怪,这如玉似乎很喜欢看她吃东西或是喝茶。
每回她只要一放下筷子或是杯盏,就能见着如玉的目光。
“奴婢只是觉得王妃吃东西十分斯文好看,奴婢一粗人也想学着。”
她这么一说,陆千羽似乎也觉得挺正常,没再细想。
“在做什么?”
陆沉进了雨屋,给了如玉一个眼色,她便知趣地下去了。
“在看话本子。”
“我也看看。”
陆沉俯下身子,脸和她的耳朵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轻轻扑打在她的耳垂。
没一会儿她的耳朵便红了。
“你拿去看吧!”
她慢慢地回了头,生怕碰着他,把那话本子递了过去,“拿去!”
陆沉差点没被她递过来的话本子拍在脸上,“一个人哪有意思?”
他忽然往前贴了贴,将陆千羽圈在了怀里,又将那话本子放在桌上,一只手翻着书页,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你自己看便是,我已经看过了。“
这样的姿势哪里是看话本子?
陆千羽不敢回头,回了头就要碰上他那张唇,她只好低声说了那么一句。
“一起看才有趣。”
陆沉将她圈得更紧,没让她有起身的机会。
“嘶……”
陆千羽忽然有种眩晕之感,差点往桌子上撞。
“怎么了?”
陆沉心急,早已将人抱在怀里,柔声问道,“哪里不适?”
“没事儿,就是突然有些晕。”
“让大夫看看。”
没一会儿大夫已经帮陆千羽把了脉。
“如何?”
“王妃的脉象有些虚,静养几日即可。”
那大夫又抬头看了看陆千羽的脸色,“王妃这些日子是否多食了些凉性之物?”
陆千羽摇了摇头,“凉性之物没怎么吃,倒是温补之物吃了不少。”
那大夫听了顿时疑惑,“怎会如此?”
他又道,“王妃的脉象似乎已是食了这凉性之物有一段时间了。”
“王妃身子有些体寒,这凉性之物万万不可再多食。”
陆千羽应道,“是。”
“怎会如此?”
大夫走后,陆沉也将心底的疑惑说了出来,“这些日子明明吃的都是温补之物,怎会是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