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办,把孩子剖出来,再给她找个好父亲吧……爸爸!我从来就不想当谁的父亲啊!”
我瘫倒在地上,心里难受得紧,一阵阵地收缩发疼着,就快要呼不上气了。
杜遵盛似乎是听多了我这般的抱怨,只往我身上丢了条毛毯,自己走去了洗手间。
清醒过后,腿间的泥泞不时在提醒我是多么的脏,但是穴里还没有被抚慰到,进行到一半的性事,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的,挠得心里难受。
我翻过身子来,腿间夹着毛毯,手指戳弄着屄口,让毛毯塞进穴里,手指裹着毛毯抽插起自己的骚屄。
淫水湿了毛毯,手指一下子进去两根,才吞吃了杜遵盛的巨大肉棒,这会儿是怎么也难以满足了,我心里仿佛有了个空落落的地方,急需被什么填满,不安和空虚笼罩着我,手指加了几根也没肏得我尽兴,只脏了身上的毛毯,我腰上变得越来越酸,手臂也举累了,反倒是疲惫让我停了下来。
后面我好似就累得睡着了,杜遵盛在洗手间里解决掉了他身下勃起的欲望,心狠着,就是靠自己撸射,也不来帮帮我,不来肏我的小穴。
然后他又来将我捞进了浴室里,泡在他准备好热水里,热气催得我昏昏欲睡。
我意识模糊间好像听到他对我说“对不起”,闷疼不止的肚子浇了热水,里面叫嚣着的疼好似都缓和了不少。
第二日一早,我就再睡不着了,之前的闷痛转为了激烈的撕扯一般的疼痛,我腿间一片潮湿,凉意直漫到心里,伸手一探,粘腻得很,将手又举到眼前,居然是一手的鲜红。
我慌得惊叫一声,将杜遵盛从睡梦里吓醒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杜遵盛凑到我身前,将我搂在怀里,他还没有怎么睡醒,睡眼惺忪地望着我,想我给他一个答案。
“去医院,我流血了,肚子里疼。”
说着我就将被子掀开来,出血量不是很大,但是铺在米白色的床上,很是显眼,已经漫开了一大块,我身下都给染红了。
杜遵盛见了眼前的红色,也是立刻就焦急起来了,他猛地从床上跳起,一边穿衣服一边给他的医生朋友打电话,然后确定好去的时间之后,又赶紧给我套上了外出的衣服。
一路上,杜遵盛的车子开得飞快,闯了几次红灯,索性天还没有亮,路上车少人少的,要不然我真担心他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车身的抖动虽然已经很小了,但还是催得我肚子里更加的疼,我蜷成一团,双手抱紧肚腹,额上多了许多忍出来的热汗,身下还在出血,腿间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到了医院,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我疼得精神紧绷着,什么小事都惹得我心烦气躁。
“别怕,杜羽别怕,我在这儿呢,爸爸在,放松一些,把腿打开。”
杜遵盛将我抱进了检查室里,但是我挣扎着不许别人碰我,双腿紧闭着,后面还是杜遵盛按着医生的口令,亲自给我做的检查。
这一通检查也算不上多好受,我忍得头发都湿透了,眼睛里木木的,只晓得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了。
“医生说要卧床一两个周,先观察着,那个事肯定不能再做了,忍一下,孩子也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来了,可以做剖腹产,不想忍了,我们就早点把孩子生了,也省得你们俩都受罪。”
待我稳定下来了,杜遵盛把我接回了家,他跟着窝进我的被子里,小心翼翼地环住我的腰,贴在我肩颈处柔声说道。
后面的几天我都不被允许下床,就连上厕所,杜遵盛都要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地抱我去。
肚腹里的刺痛逐渐缓了下去,但孩子一动起来,那肚皮就跟要裂了一样的疼,我怔怔地望着自己高隆的肚腹,双手紧握成拳,一次又一次地硬熬过去。
心里躁动的性欲还是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因为卧床的原因,我更加想要了,手一碰到杜遵盛,就想去握他的阳具,杜遵盛怕我们俩再像之前那样闹出事情来,他居然就不上床睡觉了,而是选择在我的床边搭了个地铺。
没过几天,家里突然来了位女性,她看着四十多的模样,说话很是温婉,我见了她也不觉得难受,反倒是很喜欢和她说话。
我们俩聊了一个下午,后来我的药里面就多了些东西。
心里隐约知道是治疗精神问题的药,但是我也不打算捅破那层窗户纸,杜遵盛没说,我也不问。
但是当我吃了这药之后,我的反应却逐渐变慢,有些感受要很久才能传到心里去,而且多数情况下,更像是蒙着一层纱,我仿佛不再是当事人,更像是旁观者,冷静且自觉无所谓地看待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知道这样并不好,好像肚子里的孩子都跟着动得慢了。
这个感觉持续了几天,我越发觉得自己像是被装在玻璃罐里一般,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七情六欲对我来说变得好不真实。
我梦里无眠,但醒来却怕自己突然失去什么,心里恐慌得很,趁杜遵盛下楼去做饭,我悄悄从床上爬了下来,托着越发沉重的肚腹,找到我吃的药,然后全数冲进了马桶里。
后面杜遵盛又买了新药,但我坚决一颗也不吃,就是杜遵盛凑过来要撬我的嘴巴,我也是极力反抗着不吃药的。
那种失真的感觉太可怕了,虽然不再伤心,但是相对的,快乐也变得像是没有味道的水果糖,塞进嘴里只觉得粘腻,却再没有甜味儿了。
后来杜遵盛也是没有办法,再没给我吃那些奇怪的药。
第67章 分开
我拒绝了杜遵盛的药,越到后期,我越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仅是身体上的不适增加了,更是自己知道,那个我不愿面对的未来要来了。
孩子即将出生,虽然杜遵盛说了,产检结果很好,孩子长得健健康康的,可是我又怎么敢去细想,近亲生下来的小孩,她的以后又将是什么模样呢。
杜遵盛因为我自身的关系,他也变得敏锐起来,一旦见我有一丁点的情绪变化,他也跟着紧张起来,他那根弦不时紧绷起来,看着杜遵盛因为我而逐渐消瘦,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再这样下去,对谁都是一种折磨。”
我找了个时间,将自己的解决方法说与他听。
“为什么,我不觉得这是折磨,照顾你们是我该做的事情。”
我望着杜遵盛瘦得越加立体的面容,心里下定了决心。
“你走,还是我走?要生了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但是现在,我不想再见到你因为我而烦恼了。你脸上都不怎么笑了……”
杜遵盛又皱起眉来,一脸愁容的样子刺痛了我的心,这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累赘,总是拖着他,让他难以解脱出来。
“别走,我可以笑的,这段时间确实忙了许多,你看,我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