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舟见他终于了一些理智，才没有再阻止。
只是看见他这模样忍不住想起曾经的自己，叹了口气：“你以前既然喜欢苏半夏为什么从来不和我说？”
“说了又怎么样，你会放手？”
那时他不管初见苏半夏不久，只是有些情愫，感情并不深，听骆舟说了那么多年他放在心上的姑娘，知道那个人是苏半夏，自然知道骆舟对苏半夏的感情有多深，自己怎么还能起其他心思。
所以，不怪别人，是他自己先放弃了。
“那你后来，怎么又……”又对苏半夏或者说是现在沈乐馨起了心思。
下午场的酒吧没有夜晚的喧嚣和嘈杂，酒吧里放着一首轻缓的情歌，顾言眼神陷入回忆。
“大概是在E国发现，你在有意无意和苏半夏保持距离开始的吧！”
“苏半夏母亲的病和她自己的病都是在我这里看的，我比你们都要清楚她很多事，包括从前她家人对她的态度，甚至是她的绝望，那时候看她为了孩子放弃自己生存的机会，我既为她感动痛心，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痛心。”
“医生是不应该有太多的感情的，特别是对自己的病人。我大概就是犯了这个大忌，一时对她生了怜惜之情。那时她和顾景然的状态你也看到了，我便心中生了一丝妄念。后来你跟我说沈乐馨是苏半夏，我甚至连最基本的判断都迷失了，愿意什么都不问就相信。”
大概是想到自己找顾言时，顾言当时的表现，骆舟叹了口气：“是我的错，当时我就应该明白你的心思，如果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不会把你带到沈乐馨面前。”
顾言摇摇头，“和你无关，我只是不甘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