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满是灰尘的饭桌。
「你都怀孕了,还要去应酬!」
我猛地闭上眼,不愿意再回想那些事。
可记忆是没办法消除的。
站在这里,往日重现。
我是怎么咬牙扛住父亲的压力,步步往上爬。
郁鹤是怎样从一个天赋卓绝的画家,跌落至无人问津。
他收入菲薄,我的钱养了这个家——还有他的一家人。
郁鹤越来越画不出东西,脾气变得暴躁,与郁楼如出一辙。
我因为能力出色,得到父亲的认同,渐渐移交权利。
郁鹤是怎么疯的?
或者,他是什么时候对我起了杀心?
小腹上已经结痂数十年的那道刀疤又在隐隐作痛。
我幸运活了下来,但我的只有四个月大的女儿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