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敢提情分?他想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就乖乖做条狗好了!还要什么人格尊严?!
我很生气,用他最无法接受的事情来摧毁他,我找了人来给他灌肠,连膀胱都没有放过,他捂着肚子苦苦挣扎了很久,又哭又骂,从诅咒我不得好死,到拽着我的裤腿苦苦哀求,最后还是当着一众人的面将污秽物喷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让人几乎无从下手。
我把他弄去浴室冲干净,从里到外洗得香喷喷,他累极了,再没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乖乖蜷缩着在他专属的小垫子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是这番调教太狠了,还是他为了不被我牵出去,故意和我作对,前面好像有些坏掉了,总是将我精心给他准备的,柔软蓬松的小垫子尿得一塌糊涂,而且屡教不改。我没办法,只好给他堵起来,等他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呜呜汪汪地叫唤,才带他去指定地点,配合特定口令,让他纾解释放。
时间长了,甚至不用道具,他只有听到指令才尿得出来。
再后来就很听话了,让干什么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他怕我,但是又无可奈何地依赖我,会摇着塞在屁股里面的尾巴对我撒娇讨好,只为了得到我的疼爱。
我觉得他很完美了,所以我决定给我的小宠物一些奖赏。
项圈是早就定做了的,我亲自去取,捧着包装精美的礼盒,我在街对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只是匆匆一撇,但我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力。
那就是我的小狗。
怎么回事?他明明被我锁在家里,怎么会这般朝气蓬勃,与寻常人无异?
心脏沉了沉,但我很快冷静下来,难道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小狗勾结,我一离开他就把人放出来了?我阴沉着脸色迅速赶回去,一开门,他就蹭过来,在我脚边打了个滚,翻着肚皮求爱抚,我站着没动,他又爬起来跪好,解开我的皮带,讨好地将我的东西含进嘴里。
但是这次他努力了很久我都没有硬,他惊惶,渐渐开始颤抖,最后呜咽着,自己爬去叼了个皮鞭,好像在祈求轻一点的责罚。
我摸出一支烟,拨打火机的手却莫名有些颤抖,我没错,我应该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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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这不就来了吗!
啊……我爱狗血……
第4章 06
我没有立刻做什么,烟抽完了,我静坐了很久,小狗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我的沉默大概是比责罚更恐怖的东西。
这段时间他陆陆续续叼了很多东西来,包括他最不喜欢的尿道棒和灌肠工具,我抬手,只是想摸摸他,他却条件反射瑟缩躲闪,随即自己把自己吓得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屏住。
那瞬间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了一下,这是在知道他背叛我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感觉,我突然觉得无法承受,站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虽十恶不赦,却并糊涂,自己的错代价自己承担,但总还有一些人,得为眼下的错误负责。
短短几个小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街上那人是小羊羔的双胞胎兄弟,许明。刚生下来就因为养不起被送人了,改名换姓,垮了几个省,华国那么大,本该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他却偏偏挑了A市北漂打拼。
然后就被姓杨的碰上了。
杨经邦是蒋先生义子,我作为蒋先生的得力下属,却一步步挣到和他平起平坐的位置,黑白两边,他管白的,我管黑的,虽然蒋先生没有再认一个义子的意思,但我们始终水火不容。杨经邦不过跳梁小丑,因为蒋先生于我有再造之恩,所以我一般不与他计较。
老爷子这两年心脏不好,杨经邦忌惮我的势力,老爷子要是突然有个三长两短,他压不住我,所以一直想搞死我。我想让蒋先生安享晚年,桩桩件件隐而不发,只等老爷子走后算总账。
没想到老天爷却帮的是姓杨的。
许明不过是个小人物,给点钱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他要做的只是去露个脸而已。
不得不承认杨经邦是了解我的,我们这种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会信。
许明和小羊羔像也不像,侧脸一模一样,可是如果看正面,就会发现明显的不同,他的脸没有小羊羔那么对称,而监控视频里,恰好只有侧脸。
这是针对我,精心设计的陷阱,我毫无所觉一脚踩进去,像个傻子演了一场让对方称心如意的戏。
我不知道杨经邦为什么没有把许明弄死,而是把他送走了,若不是许明贪心找回来,也不会在大街上被我看见,这件事也永远不会曝光。
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小羊羔,他现在如我所愿是我的小狗了,我天生凉薄,感情缺失,好像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和愧疚,又苦又涩,压得人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我忍不住去回想他逐渐崩溃的过程,他说不是他,他问我为什么不信,他说他会等我,然后他说他等不到我了……
悲伤,无助,绝望,最后心死。
我突然发现除了被逼得狠了的几个瞬间,他再也没有用怨恨的眼神看我,他总是乖巧的,希冀的,他毫无保留地包容信任,期待着我的回应,我却一次又一次,将他反复扔进深渊里,摧残折磨。
疼……
胸腔里面,细小又尖锐,漫延渗透,无处不在。
和以为他背叛我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可以掩饰,可以伪装,告诉自己把他变成狗,就能释然解脱。
现在却无所遁形,因为没有退路,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
那些闪闪发亮,让人怦然心动的爱慕和思恋,被我亲手磨灭掉,挫骨扬灰,没有了。
是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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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它烧起来了!
第5章 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