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他是谁,不过对这个名义上的亲生父亲像陌生人一样无感,所以没有和他相认的打算。现在想要利用他算得上是与虎谋皮,但只要能搞死杨经邦,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这么巧这位亲生父亲前一阵子病了,亟需肾源,虽然新闻里瞒得严严实实,但已经被逼得走了非正规途径。黑道不外乎就是这些生意,有需求就有市场,蒋先生还算有人性,我们只是中间牵线搭桥的,有偿帮助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这单生意有些敏感,这个买货的人执意要见顶头上司,下面的人还以为是卧底,直接捆到我面前的。
公事公办绝对的高效率,至于需要东西的是谁,买货的人绝口不提,我心里有个预感,仔细打听了一下,猜想得到了证实。
他运气不好,手头的资源就没一个配型成功的,那边也施加了不少压力,我遵循蒋先生的意思,按规矩办事,不做纯粹谋财害命的事。
我的出现堪比他的救命稻草,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找人接触拉拢杨经邦,要捧他,让姓杨的觉得即使脱离蒋先生,他也是个人物,他不需要蒋先生也可以如鱼得水。
手术之前他必然对我有求必应,可一旦手术成功,我不觉得他会给我留活路,不过我还有后手,不至于把自己玩儿死。
与此同时我开始改变处事的风格,变得有些不稳重,而且更暴力,故意给杨经邦找麻烦,他告去蒋先生那里我也不怕,应该说我就希望他去蒋先生那里抱怨我,我反正破罐破摔,就是一副被兄弟欺负了,嫌弃家长偏心,耍脾气的小孩样。
蒋先生数落我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我不反驳虚心受教,回去变本加厉,隔天审计部门找上杨经邦的公司,因为接到了匿名举报。
这下蒋先生是真火了,把我召回本宅棍棒教育了一顿,问我是不是翅膀硬了要造反。
我跪着任由打骂,等他出完了气,抬头答非所问:“不是玩物,他很重要。”
蒋先生一下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重重叹了口气,把杨经邦揪回来给我当面道歉。
姓杨的不是真心的,我也不图他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不过是两人一起演戏哄哄蒋先生,但姓杨的已经开始飘了,说话间少了些从前的恭敬和小心,蒋先生很敏锐地捕捉到了。
计划按部就班,就是我陪着小羊的时间明显变少,小家伙一闷一整天,我一回去就缠着我,恨不得挂在我身上。他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知道我不会再罚他,稍不顺心就汪汪乱叫,甚至闹脾气咬人,不过咬得都不重就是了。
回家第一件事带他洗澡,小羊至今不敢站起来走路,从前我疼他,玩得再过分也不见血,可以想象为了让他爬行,发了狠地把他抽得皮开肉绽,这种疼痛到底有多刻骨铭心。可他是学舞蹈的,一直这么爬来爬去,膝盖怎么受得了?
我每天都要帮他按摩,小羊不理解,有时候也不太舒服,一开始还不敢反抗,后来发现他无论做什么我都不生气,就越来越肆无忌惮,现在已经敢把脚丫子往我脸上蹬了。
我捏了他的脚踝,没什么威慑力地等了他一眼,凶他:“别闹。”
小羊缩缩脖子,接着就因为被我挠了脚心咯咯笑起来,眉眼生动,我看着这个笑容,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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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废已经尽力了_(:з」∠)_
第12章 14
对于做爱这件事小羊羔现在很主动,大概除了这个他也没别的事可以做,白天攒足了精神,晚上就往我身上爬。
他一直是个很知情识趣的对象,总能完美契合我的需求。最开始的时候生涩隐忍,能看得出来不太情愿,把他弄哭我会很有成就感。渐渐被操熟了,他也乐在其中,虽然羞涩,却矜持得恰到好处,那种欲拒还迎会让人忍不住欺负他疼爱他。再后来熟知彼此,他不一定有多主动,但面对普通人不能轻易接受的玩法,他总是很乐意配合我。
现在又给了我新的体验,变成小狗之后,没了拘束和顾虑,他倒是更喜欢骑乘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小羊羔竟然这么喜欢主导。
今天也是,跨坐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小屁股里面又烫又紧,喜欢耍小聪明,比如嫌弃我太大了,每次都不愿意坐到底,只顾自己舒服。我知道他想让我做什么,抓着臀肉揉揉捏捏,在他不经意的时候,扣住腰,一把按下来,同时挺腰顶进最深处。
小羊仰起脖颈惊叫,哆哆嗦嗦半晌,爽得魂都没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脱力趴在我身上黏黏糊糊地索吻。
我唤他小坏蛋,他好像听懂了,还挺不乐意,故意收紧屁股夹我,我在他臀肉上轻轻抽了一巴掌,他瞬间紧张起来,眼底的惊恐藏也藏不住,攀着我肩膀的手不由自主捏得死紧。这一下猝不及防,我眉头紧蹙,闷哼出声,小羊有如惊弓之鸟,好像意识到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一张脸瞬间煞白煞白。
我皱眉是因为背上有伤,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也怪我,欲望上头就没管住自己的手,翻了个身夺回主导权,以取悦为目的,一下下戳磨他身体里面最要命的地方,小羊蹬着腿挣扎了没两下,就被快感重新俘获。
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得湿黏凌乱,脸颊也再次变得红扑扑,波光粼粼的眼睛里只有我,仿佛我就是他的整个世界,如同以往做爱时的每一次,让我有种他好起来了的错觉。
我情不自禁,轻啄他的唇,颤声唤他夏洋,小羊只觉得我热烫的呼吸让他痒痒,偏头躲闪,甜腻腻的呻吟依然还是在学小狗叫:“呜……汪呜……嗷呜……汪……”
我刚有些悸动起来的心,瞬间又死气沉沉。
没了兴致,草草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他却没射,见我退出去了,又焦躁又无措,因着刚刚屁股上挨的那一巴掌,也不敢放肆,委屈巴巴的。我觉得好笑,又觉得难过,趴去他的腿间,将那水润饱胀的小东西含进嘴里。
小羊惊得身子弹起,这事儿并不是第一次,以前我不提枪上阵,只用手口玩弄他,也是一种惩罚,夏洋会哭得比我狠狠操他的时候还要软,整个人都糯兮兮的,特别招人疼。这一点上现在的差别也不大,不过我再也听不到他撒娇唤我戚哥了。
小羊最后射在了我的嘴里,意识朦胧,却仍旧捂着肚子哼哼唧唧,我想起来他今天可能还没释放过,抱他去了厕所。
因为不想再看他翘腿撒尿,我在后面撑着他让他维持站立,帮他把尿,最近都是这样,小羊已经开始习惯,在我告诉他可以尿了之后,等了片刻就顺利释放出来。我夸他乖,他的眼睛亮亮的,脸颊却是绯红。
……
网已经织出了一个雏形,我就开始闭门不出,装作大受打击一蹶不振的样子专心陪小羊,我留意到他的膝盖还是不可避免地开始泛青,他既然一时半会改不了,那我只能改变房间陈设来适应他,重新布置的这几天便带他换个地方住。
帮他收拾衣服的时候小羊就在旁边陪着,柜子里有个抽屉,我随手拉开,小羊突然紧张,一脑袋撞过来,搂住我的腰,汪汪直叫。
不是凶狠的警告,他只是很着急,肯定是这里面有什么他不想让我发现的东西,我揉着他的脑袋安抚他,看向那个抽屉。
只有几条叠放整齐的内裤,一眼就能看得分明,都不需要翻找,我想了想,伸手去抽屉顶上摸了摸。
果然摸出来一本黏在上面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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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渣竟然还能吃上肉,你们说气不气!hhhh
第13章 15
我怔忪片刻,知道这肯定是夏洋的日记,一瞬间竟没有翻开它的勇气。
小羊这时候倒是安静下来了,盯着我手里的本子若有所思,我试着问他:“我可以看吗?”
小羊眨眨眼,不是很明白的样子,但我问了话,他便回应我:“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