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小羊参加的一个综艺节目开播,因为对舞蹈的专业要求比较高,所以只有夏洋和另一个专攻舞蹈的队员参加了,没有作为组合捆绑,据说后面他俩还要一较高下。第一期基本是人员介绍和初舞台展示,夏洋的表现不算惊艳,属于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不懂的人只知道流畅好看,懂的人却能明白他的动作难度都很高。
第一期挺和谐的,网上的讨论也没多大水花,基本就是粉丝们捧自家偶像,等到第二期开始比赛有人被淘汰了,讨论就多了些戾气,与之相对的节目热度也上去了。
因为赛制和剪辑的问题,夏洋的形象被塑造得很不好,轮到他出战的比赛总是被几个镜头一笔带过,他是乖巧人设,这种时候就不招待见了,活脱脱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什么本事却来浑水摸鱼蹭热度的十八线小明星。
小羊的经纪人很负责,第一时间去和节目组交涉讨要说法,节目组说会解决,但也只是微博上阴阳怪气地发了一句:因为时长原因不能把所有的精彩片段剪进去,所以只好忍痛割爱。
评论基本一边倒:笑死,官方这么委婉,有些人的粉就是选择性失明呗,节目组让你低调,自己却非要跳出来高调,粉丝也是够了,就硬洗。
夏洋的粉丝气得要死,不过基数不够大,吵不过吃瓜群众,输得很惨。
我也不是天天住在微博的,这事儿刚爆发起来的时候,我接到了蒋先生的电话,说是可能找到了疑似杨经邦的尸骨,我面不改色心境如常,陪着蒋先生一起去了警局。
蒋先生的威名至今在道上仍有很重的分量,人人都知道杨经邦是他的义子,警局的人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这个事情告诉蒋先生。
准确来说只是一具残缺不全的骨架,验过DNA,在数据库里比对了才确认了身份,是渔民捕鱼的时候打捞上来的,具体死亡时间已经很难判断了。
距离杨经邦失踪已经过去了好几年,蒋先生虽然对他失望,却也没想过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会走在他前头,伤心在所难免,情绪过激又住进了医院,把替杨经邦收尸的任务交给了我。
我只觉得唏嘘荒唐。
不过人都死了,也不至于再挫骨扬灰,我还是遵照蒋先生的意思,把他好好安葬了。
弄完他这些破事儿我才知道小羊网上被人黑,对杨经邦越发厌恶,果然他和我就是不对付,死了都要来碍事。
我打电话给夏洋,他正在和队友们一起排新舞,情绪没怎么受影响的样子,我叫他别逞强,羊仔反过来安慰我:“英姐说这些都是这个行业的基操,天天不是拉踩就是黑来黑去,大家就喜欢打口水仗,黑红也是红嘛,大家在讨论你这也是好事,总比没人关注强。我不去看评论就是了,哥,我有没有实力你还不清楚吗?我问心无愧就行了,真的假不了的。”
挂了电话我却是越想越不对,这不该是什么难以解决的大事,节目组总有原片,把夏洋的片段完整放出来,谣言不攻自破,可这么多天了都没个动静,肯定有人在故意搞鬼。我直接联系到夏洋的经纪人,果然猜想得到了证实,投资方有个人想潜夏洋,英姐当场拒绝,提都没跟夏洋提,所以现在是节目组按照投资人的要求,故意打压。
我一边听一边就不难烦地敲桌面,我这两年是从黑道生意上摘出来了,但不代表我死了,小羊不让我在他的圈子里插手,那我就回到我自己熟悉的领域里插手好了。
那个什么投资人被套麻袋绑到了我面前,二话不说先打一顿,然后开了录音,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人哆哆嗦嗦磕磕巴巴,从偷税漏税,到出轨撬墙角睡明星,乌七八糟的事情招了一大堆,我让人拿着刀抵着他胯间的二两肉比划了一下,恐吓他:“自己管不好这里,我可以帮你管。”
又一个被吓得尿了裤子的。
他哭喊着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嫌恶地遮了遮鼻子倒退几步:“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清楚,下次再被请来,你就把命留这儿。”
这人也不算太蠢,冷静下来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是动了不该动的人,连夜让节目组将夏洋跳舞的完整片段放出来,各个角度都有很完美的特写,只是因为过于急切,微博配文一个字都没写。
我又联系到夏洋当时进修的学校官博,说服他们转发,并且晒出了夏洋的毕业证和各种奖状证书,看着评论里一连串的卧槽,还有夏洋小粉丝们在底下欢快地蹦跶普天同庆,我总算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
瞎了你们的狗眼,羊仔才不受这份委屈。
第36章 后续04
想了想我觉得还不够,就放了一段不足一分钟的、小羊从前的练习视频。视频是让人编辑过的,同一段舞蹈,但几乎每一帧都有些许不一样,时间段不同,季节不同,穿的衣服不同。夏洋为舞蹈付出过很多,我不允许有人在这上面否定他。
为了流量我将这条设置为转发抽奖,奖品不含糊,直接给现金,带上了夏洋超话的tag,很快就有了转发量,但大多持着怀疑的态度,因为我的微博名还是注册时的随机数字,看起来很像骗子。
我发完了就关了微博,自然不知道下面的评论渐渐歪了楼,不是吹捧羊仔怎么努力怎么跳得好,大家都对皮下的身份产生了十二分的好奇,能拿到这种练习视频,肯定是十分亲近的人。这条微博惹出点小麻烦,唯粉和cp粉都很介意,加上纯粹吃瓜和纯粹为了奖金的,短短半天就转发上万。
接到经纪人的电话之前,我都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被那边着急上火顾不上语气和态度的英姐怼了几句之后,我一时竟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干巴巴说了句:“我会解决。”
电话那头被我气个好歹:“别解决了!戚总!您老老实实的什么都别做不行吗!”
这还真不行,我语气还是淡淡的:“你能保证夏洋不受欺负?你不能。”
英姐的态度也软了下来:“不是这个意思,戚总,您至少得按照规则来,下次您再想做什么的时候,先跟我商量一下行不行?他这个时候过多的热度并不好,本来是受害者,舆论对他很友好,现在过犹不及,更像是刻意炒作,还有您放的视频实在太敏感了……”
我不以为意,但还是给了英姐几分面子,毕竟术业专攻,而且她也是为了小羊好,我硬邦邦地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之后还是又发了条微博:平平无奇,壕粉而已,羊仔的练习视频是从他之前的学校花钱买来的。
大概一下子树立起了人傻钱多,壕里壕气的人设,一夜之间,我这个像骗子的微博号也涨粉好几万。
小羊回来就调侃我,搂着我的脖颈叫我壕粉大大,我轻咳了一声,竟会觉得有点不自在,与其说掉马不如说这马甲从来就没穿上过。虽然有点担心小羊会因为我的擅自插手而不高兴,我却是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受欺负了要说,有哥呢,不受这委屈。”
羊仔乐不可支:“戚哥,你帅死了!”
我瞬间心情很好,捏了捏他的小屁股,考虑到夏洋明天要正式录新单曲,我并不打算做什么,夏洋却直接跪下去,要用嘴帮我。我们重新开始之后,我没让他做过这些,实在是太容易勾起不好的回忆,他做狗的那段日子,每天都要这样迎接我。
现在被他轻车熟路含进嘴里,我的身体都是僵硬的,夏洋好像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裹着我的东西吃得啧啧作响,我不知道这是他的身体记忆惯性使然,还是他真的已经放下了,我只想看看他的眼睛,我得确认他不是那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听见我轻声唤他,夏洋抬头迎上我的视线,眼里的讨好再明显不过,我一惊,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夏洋不解,但他发现我没硬,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就有些慌张:“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去扶他的胳膊:“羊仔,你起来。”
他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是我不好,我不敢问夏洋还介不介意,只想让他忘记这些,所以我把他推到床边坐下,自己跪下去帮他口。
羊仔闷哼着,软绵绵唤我:“戚哥……”
我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手边没有润滑液,就用唾液代替,我将他双腿举起,用舌尖钻弄紧闭的小口,夏洋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说话都带了点哭腔:“哥……别……”
我叫他听话,他就乖乖的不反抗,没一会彻底软了身子,我的手指顺利入侵,将他已经很精神的东西再次含住。
夏洋一点点陷进情欲里,舒服得不能自持,抓着我的头发,双脚也踩到了我的肩上,无意识一下一下挺腰,他虽是正常平均尺寸,但也很轻易就能杵到嗓子眼儿,我被噎出生理的呕吐欲,唾液成倍分泌,嘴巴里没有地方容纳,全都从唇角漏了出去。
这小崽子最后硬按着我的脑袋,几乎直接射进了我的食道里,我除了吞咽别无选择,却也还是被呛着了,一边咳一边擦着糊得乱七八糟的唾液,我看起来有些狼狈。夏洋没说什么,抽了纸巾来帮我擦,等我平复下来,他钻进我的怀里,小声道:“哥,下次让我帮你吧,好不好?”
我们都刻意避开了旧事重提,说明这个疙瘩始终没有解开,我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