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2)

然而严凛并没发现,他对甜食不太热衷,好像只是为了夏优,才愿意配合尝试几口。大半夜的,两个人的胃口都不大,分着出了一块,就准备休息了。

严凛在浴室里待了挺久才出来,让他惊讶的是,夏优还没睡,甚至,在床头插了吹风机的插头,准备帮他吹头发。

严凛挑了挑眉,觉得新鲜,这种事从来只有他伺候夏优的份儿,今天还是头一次有这种待遇。不过,夏优是小孩子脾气,一天一个主意,所以他也没多问,坐在床头,任由夏优穿着浴袍站在他面前,手指绕在他的发间,一下又一下摩挲而过。

头发很短,很快就干得差不多,而吹风机的轰鸣声却并不停止,夏优的手指从发间绕到严凛的耳朵上。

严凛意外地抬起头,他以为夏优提“吃蛋糕”是没那个意思的意思,在浴室费了半天力气才压下去因为沙发上的吻而顶起的器官。

严凛按着夏优的手关了吹风机,声音很哑地问:“干什么?”

夏优自己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往严凛腿上坐,明知故问,“什么干什么。”他觉得能缓解自己焦虑最好的办法是让严凛填满自己的身体,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心安,不用担心再分开,不用担心被抛弃。

他很聪明地去舔舐对方的耳垂,然后又伸手拨弄严凛下/身的东西。

后面涂满了润滑剂的黏液,夏优一如既往地不会做事前工作,严凛挺习惯地探进去手指帮他扩张,但是今天的难度格外大,或许因为一阵子没做,紧得连一根手指都无处容身。

严凛回国的半个月实在太忙,手很少用,积了很多欲/望没有发泄过,刚刚只是亲了亲就受不了的,现在被夏优这么蹭敏感区域,更肿胀得发疼。

而夏优还在不知深浅地撩拨。

严凛浴衣里没穿内裤,夏优捉到了就一直攥在手里,已经很硬了,被搓了几下后,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烫得快要握不住,夏优觉得时机可以了,想往自己的身体里送。

严凛拍了一巴掌在他背上,咬牙切齿道:“等会儿!”一根手指都进不去,非得受伤不可。

夏优慢慢地去拽严凛的帮自己扩张的手,拽到嘴边,把那几根手指含到嘴里,含情脉脉地看严凛。

严凛快被他搞疯了,不知道他那儿学的这些勾人的招数,表面上还故作平静,掐着他的脸问,“怎么了这是?”

夏优吐出来手指,不说话,低头去含严凛两片唇瓣,他没有从哪里学,他只是像要严凛放松警惕,然后自己悄悄抬起来臀,一只手扶着严凛胀起的蓬勃性/器,往下用力一坐。

两个人的呻吟声堵在唇舌间。夏优快被劈开了的疼,疼到飙出生理眼泪,但是心里终于尘埃落定地满足了,严凛在他的身体里,不会走。

严凛的快感窜入脊髓,幽窄的穴道像是吸盘,将他套牢、咬紧,他需要极力克制自己,才能忍住冲到头顶的射/精感,可他心里却是焦躁的,扩张没做完,套也没带,更不知道夏优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发/骚到这个地步。

他很想问个究竟,但根本推不开,睁开眼就是夏优闭着眼,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他拿这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生理上也拔不出来,他动都动不了,夏优自己缩得很狠,不知道是痉挛还是故意夹着不放。

短短的几分钟后,当他被逼到射出来第一次之后,他的理智和冷静终于溃散,压着夏优在身后的床上,没什么保留地进出,不留情面地撞到尽头,他没有咬人的习惯,但这一晚也在夏优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

一直做到天光微亮,夏优今天特别有出息地一次没喊停,只会说“要”,没力气了也不让严凛出去,严凛被他缠得失控,把憋得恨的东西全弄在了里面。

最后的一次,已经没办法装下了,液体挤着往外溢,流到了床单上,乳白色里还有红色。严凛看到,呼吸一滞,翻过去检查,红肿的穴/口,除了精/液还有血液。

夏优自己还不知道,问严凛怎么停了,严凛瞪了他几秒,起身穿衣服,出门买药。

买回来的药膏质地像唇膏,味道也像,带着点薄荷味儿,凉丝丝得刺激得里面有一股股水涌出来。

夏优挺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估计自己一会儿也得趴着睡。

严凛帮他抹完药,关了灯上床,让他把下巴支在自己的胸膛上,摸着夏优后背,心里自责一片。面对夏优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只能像动物一样释放本能。

两个人过了挺温情的几天柏拉图生活,严凛又要去趟纽城办事。

一路上都好好的,到了机场的停车场,要下车的时候,夏优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把车门落了锁。

严凛并没发现,俯身而下,亲了亲他的脸,说,“走了。”

夏优拽着他从脸亲到嘴唇,加重了力度,吻得缠绵,严凛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微微拉开,不那么淡定地说:“还让不让我走了?”

夏优眨了眨眼,“不让。”说完也不管对方作何反应,跨过中间的扶手箱坐到了严凛的腿上。

纵使是红眼航班,停车场里也有人和车的往来,严凛看了看能将车内景象一览无余的车前玻璃,皱了下眉头,按住身上的人,低声道:“别闹了,外面还有人。”

夏优在他怀里消停了一会儿,又说,“我给你口。”他说着从严凛身上滑向了地上跪着。

严凛怒不可遏地去拉他起来,夏优却火上浇油地嘟囔:“这也不行嘛?外面又看不到。”

严凛突然意识到夏优最近是有多反常:自从他从国内回来,夏优变得特别黏人,晚上加班的时候会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睡到半夜,常常有人假装睡着滚到自己怀里要求被搂着……

他看着在自己腿间仰着脸的人,心底一阵不安,“你有事儿瞒我?”

夏优贴着他的腿侧垂下头,“哪有,舍不得你嘛。”

“我后天就回来。”

“那也舍不得。”

“夏优!”

夏优本不想再瞒着严凛什么的,可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很丢脸,很没用,很让人嫌弃,所以不想多说一个字。

然而对方是严凛,是可以接受自己任何样子的严凛,夏优还是支支吾吾地说了,说到“依赖”两个字很快地掠过,把主要矛盾还是集中在“焦虑”上。

严凛静静地听他讲完,一言不发地重新把人搂进怀里,箍得夏优动弹不得,“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夏优自知理亏,讨好地揉了揉严凛的耳垂,“怕你担心。”

确实是担心,但严凛没办法否认自己还有点隐约的开心,因为被依赖,因为依赖自己的人是夏优,他曾认为夏优像只风筝,时刻会断线飞走,他抓不住的。

夏优说出来后心里好受了不少,此刻也觉得自己过火了,主动要坐回驾驶位,推了推严凛说,“你快走吧,别耽误了飞机。”

严凛抓着他往自己的腿间碰,哑声道:“做完再说。”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夏优身上,不太正经地叮嘱,“你轻点儿晃,别让人从车外面看出来了。”

严凛不太说这么直白的话,夏优顿时脸红了。他从扶手箱里找出来一管护手霜,挤了几泵抹上自己的穴/口,玫瑰的香气迅速在车间弥漫。

今天顺利一些,严凛扩了几下,里面就软开了,他慢慢地扶着自己往里进,一寸一寸地顶到最深的地方,掐着夏优的腰要他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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