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时火得掀开他的上衣去吃他的小乳粒,嘴上含住一颗,手去拧边上的,动作凶狠又野蛮。艾语扬软弱的手抱住了隋时拱他的脑袋,“嗯,好爽,隋时……”时断时续地抽气,手掌摩挲隋时的后脑勺像在鼓励他舔得再狠一些。
隋时吸咂他的小奶头,吸得又硬又涨。艾语扬呢喃,“好烫,不行了……”隋时就把他的乳头吐出来,直起身发狠地抽了下他的大腿,骂他骚货,比妓女还会叫。
艾语扬被舔被磨得燥热,隋时这一巴掌抽得他浑身一紧,穴道颤动着潮喷出来,全喷在隋时的阴茎上。
妈的。隋时被烫红了眼,手扶住阴茎抹着艾语扬喷上来的淫液撸动几下,射在了他翕张抽搐的阴唇上。精水浇在肉花上,白浊和殷红色,一幅淫靡堕落的画。卸了力气躺下去把艾语扬按进怀里,艾语扬还打着颤,顺从地被他揽。
隋时去咬艾语扬的嘴,他们的鼻尖撞在一起。浑身是汗,空气弥漫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真想操死你。”隋时说。
隋时的声音粗哑极了,像刮擦过鼓膜的砂纸,再把滚烫的呼吸送到艾语扬的唇边,整个人汗涔涔的,皮肤湿漉黏腻,蒸得像个火热炉子,箍得艾语扬难受。
可能是刚才那些小打小闹对于隋时来说完全不够,这个吻暴躁又粗鲁,像野兽亮出獠牙,征伐它的领地。
艾语扬被隋时弄喷两遍,高潮带给他短暂的空白,实在太累,连推都懒得去推,只凭本能张着嘴,由着隋时亲。
亲得太凶戾,到后面艾语扬都觉得自己的嘴唇要被隋时弄破了,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刺痛又麻木。
肺泡里的空气都快被隋时夺光,艾语扬再也受不了地去搡隋时的肩膀,隋时才勉勉强强放开他。
直起身毫不餍足地巡视艾语扬的身体,得寸进尺地伸手去把刚才射在肉阜上的精液抹开,揉弄两把。
阴唇敏感,碰一下艾语扬就抖,腿不自觉地抽颤,皱着眉头要躲,隋时按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手指摩挲湿敷敷的阴部,陷进饱满的肉里,再尤嫌不足地把自己的手指浅浅地挤进窄小的阴道。
才刚进去一个指节,艾语扬就低低抽一口气,抓住隋时的手腕收紧手指不让他继续。
“你都射了,别他妈再弄了。”皱着眉,鼻音又湿又重。
“射了?”
隋时嗤笑一声, 抽出手圈住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去戳艾语扬的腿根,龟头划出一道湿痕。
“刚才说给我磨,”隋时屈起手指抠挖一下紧窒的内壁,艾语扬的腿又是一抽,冷哼着揶揄,“现在又说不要,你怎么这么难弄。”
艾语扬觉得隋时简直荒谬到极点,狠狠瞪他,“你他妈还说不插的!到底谁难弄!”
声音凶巴巴,只是艾语扬的眼尾潮潮的,泛着很浅的红,因此瞪得娇嗔又任性,一点也不狠,看得隋时更硬。即便隋时本意只是想逗他而不是操他,看了这个也只想按住他把他插喷。
扶着阴茎,龟头顶上去再戳刺腿根凹陷的地方,就挨着艾语扬的阴穴,十足地胁迫他。
“你说了不插的!”艾语扬抬脚去踹隋时的腰胯。
隋时抓住他的脚踝,往后折,屄敞开了一道缝。
身子覆盖上去,隋时居高临下地扫视艾语扬,灯光打下来在他的脸上形成的一片阴影,五官被勾勒得不近人情,冷漠又不通情达理,好像下一秒就要拿着阴茎给艾语扬处刑。
龟头戳刺着嫩滑的阴蒂,女穴酸胀,艾语扬以为隋时真的要插进来,眼睛倏地一热,嘴巴不受控制地往下撇了下,说,“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他的委屈来得不明不白,莫名其妙就哽咽了。
可隋时接下来只是亲了亲他的嘴巴,说,“开玩笑的,现在就插坏了以后怎么玩。”说完把他的脚踝放开,好歹还是忍住了没把阴茎塞进那个红肿可怜的屄里。
没有再逗艾语扬,隋时起身找湿巾给艾语扬擦干净,肿胀着阴茎进浴室冲澡卸火。这个点宿舍的热水已经停供,冷水哗啦啦冲在隋时背上,燥热被压缩到最小,挤出脑子里。
出去的时候艾语扬又回到那个窝在被子睡觉里的姿势,隋时掀了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搂艾语扬的腰,一身冰冷的水汽漫到艾语扬的周围,下巴搁到艾语扬肩膀上。
隋时比艾语扬高出有近乎半个头,肩膀也比艾语扬宽一些,于是能把艾语扬严实地裹进怀里,像抱一个毛绒玩偶一样轻易。脚伸过去勾住艾语扬的小腿,那片皮肤干燥又温暖,表层下是蓬勃的血液流动,紧贴着他的小腿肚,热量交换。
艾语扬本来快要睡着了,被隋时冰得嘶了一声倒抽一口气,困顿又倦怠道,“你别再弄我了。”半梦半醒,语气轻而温驯。
黑暗里,隋时侧过头亲吻艾语扬瘦削的后颈,嘴唇也带着寒冷的潮,艾语扬耳后的味道又向他涌来。
“不弄了,睡吧。”
第10章 10
第二天又被隋时舔醒。
艾语扬睁开眼,第一个苏醒的感官是下面的屄。
天还没大亮,宿舍里没开灯,视线昏黑一片。喉咙干涩,眼皮沉重,浑身酸软,像被暴力拆卸后又被重新组装回去的儿童玩具,主人装错了零件,强行将他卡得严丝合缝,但每一个关节都汹涌着不自在。
阴穴酸胀。
隋时的头埋在艾语扬腿间,手握住艾语扬的膝窝,把他颀长的的腿架在肩上。滑腻灵活的舌尖戳刺着阴道口,被抽搐的内壁夹动,与层层叠叠的软肉亲吻,搅和出粘腻水声,穴道潺潺淌出淫液,流到隋时口中,腥甜滚烫。
这朵可怜肉花在前一天中午被隋时的阴茎狠狠插过,晚上再被又吸又磨,现在肿的更厉害,隋时含住阴蒂吸咂,窜起一阵电流般的细小刺痛。
用上了牙齿,尖锐地磨蹭那颗小肉蒂,舌头再一卷,绕着打转。
短短一晚上过去,隋时的花样倒是又多了。
强制引起的快感很难耐,腹腔好像含了一肚子沸腾的水,隋时吸吸拽拽就喷涌出来。可女穴实在过载,更多感觉到的是痛而不是爽,下体又麻又涩,艾语扬刚醒,脾气大,骂道:“你他妈就不能停一停。”嗓音都嘶了。
隋时乜他一眼,不为所动地问好,说“早”,嘴从阴穴绵延着亲吻到他的腿根,又说“你欠操“”睡觉不老实把我弄硬了”,烘烤般地吐息打在腿心,再细密地吻上去。
艾语扬怕痒,被隋时亲得小腹凹陷进去,躲闪他的嘴唇,边挣动边骂:“关老子什么事,我要你睡我床了——唔!”
隋时一口含住他半勃的阴茎,湿润潮热的内壁把顶端密不透风地裹起来。
暴躁的、不留情的隋时和温和的、潮丝丝的口腔。艾语扬弓了下腰,一把抓住隋时的发顶,手指嵌进发丝。
“操。”
小腹起伏两下,艾语扬张开嘴大口呼吸。
舌头绕弄,卷过顶端冒出来的液体,隋时吐出来,手握住艾语扬的男根从下往上套,阴茎被刺激得完全挺起来,哼笑道,“不是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