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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 / 2)

太可笑,隋时又凭什么和他说这种话?“这里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

哈,既然都说他是福利姬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弄得好像隋时有多喜欢艾语扬,福利姬不就是随便给人骑的吗。

艾语扬觉得讽刺,颠倒间又悲哀起来,想他何必多想,反正隋时爱的只是这个逼,只是不想自己操的东西给别人操罢了,哪里可能爱他。

有一双手把艾语扬按进海里,怎么也挣扎不脱,呼吸不畅,心率失常,肺部酸痛。偏偏又是为隋时这样,该死,

艾语扬心里骂,面上又拿不出可以与之对应的强硬,只能咬死了牙齿不做声,浑身抖颤。

不知道是太阳太晒还是因为被隋时羞辱,他热得像在发烧,满面红霞,像傍晚的火烧云,眼神又迷离,水光潋滟,性感又纯真。

隋时看得喉头一动,再去攫艾语扬的嘴,被艾语扬偏头躲开,于是嘴唇偏离了方向贴到艾语扬的面颊那一片桃色的云上。

隋时并不介意,轻轻啄吻,反反复复。柔软的唇瓣摸索着亲艾语扬,手指一送,顶按到艾语扬敏感的穴壁,艾语扬扬起脖子短促地喘了一声,立刻咬着牙把声音吞下去,收紧手指掐进隋时的手腕,“谁他妈说是你的。”

声音嘶哑,泪水砸到隋时手臂上,炸开一朵水花。

艾语扬本不觉隋时这样对他会有多快感,明明他应该厌恶的,应该恶心又抵触,可是身下的穴不会骗人,淋漓汁水流到隋时手里被接了一掌心,包括翻搅时粘连不连的水声也不断地塞进艾语扬耳朵里。他的阴茎挺立,贴着他的小腹粘腻腻流水。

“爽了?”隋时笑了一声,眼睛没弯起来,笑也冷,浮于表面,“怎么不是我的,除了我谁能搞得你这么爽。”再哼一下,“鸡巴都把裙子顶起来了。”

艾语扬说了这句又不再吭声,手上捏得很紧却没法阻止隋时的动作,肉蚌被隋时玩得会自行开合吸吮,手臂上皮肤发紧,像有电流在体内乱窜。又痒又麻,他知道自己早被隋时弄熟了,现在又开始想要被隋时插。

这种想法一冒头使艾语扬恐惧地无力起来,内腔又被隋时狠狠一碾,下身一股酸胀炸开,整个人沸腾了,喷了一裙摆。

隋时抽出手,手心湿哒哒,手指裹了一层滑腻骚香的水膜,涟涟反光。

“喷了我一手。”隋时说,举这手好像是在给艾语扬看。

艾语扬鼻尖红红的,他高潮的时候浑身都会打颤,像是很冷,眼睛会迷茫失焦,手会忍不住去找隋时的手腕,身子也会凑上去,想要搂隋时的脖子,现在也不例外。但此刻他手伸到一半又忍住,尴尬地收回去,低下头沉默。

这时候艾语扬小动物一般的反应让隋时心软。用接了一手湿腻腥臊液体的手掌去扶起艾语扬的脸,手指包在艾语扬脆弱的脖颈上,大拇指按抚他的侧脸。

艾语扬眼圈艳红,被隋时摩梭一下就颤一下。

掀了他的裙摆,露出娇小肿胖的肥穴,小小的肉花还在痉挛,小肉核充血肥胀,湿烂熟软,是过度成熟的蜜桃。艾语扬的阴茎还没射,挺得老高,龟头泛着水光。

这是隋时养熟的,怎么就不是他的?

隋时只知道艾语扬不能和别人接吻做爱。

穿裙子的艾语扬是他的,打篮球的艾语扬是他的,在床上叫春的艾语扬也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隋时像个妒忌心重的女人,翻起旧帐又想到艾语扬之前发过的视频,想到别人看过他就一阵暴戾的不爽。

撸动一把艾语扬的肉根,隋时扶着自己的阴茎毫不犹疑地埋进去,顶开闭合细嫩的屄口。艾语扬紧窄的穴道潮热又温柔,温度却像火,灼热并且带着脉搏,含着他的肉棍一突一突地跳动,是主动的吮吻,爽得隋时腰眼发麻。

这就是他的,隋时想。

一口咬在艾语扬脖子上,语气阴狠又痴怨,“老子的东西谁他妈都不能碰,给老子记住。”

他像是非得给艾语扬一个警告和一个记号,没有留力气,动物撕咬伴侣一样的怨狠。

艾语扬抽痛地“嘶”了一声,脖子临近要被隋时咬坏,痛感叫他鼻酸。

可那种痛又立刻被快感掩盖,隋时粗大有力的男根直直地顶到了底,填满了内腔那块空缺。隋时搂着艾语扬的腰将他抱得腾空,艾语扬害怕跌下去只能揽住隋时的脖子,腿也夹紧了隋时的劲腰,这个角度直挺挺又更进一寸,穴心瘙痒处被凶悍地顶开,偾张的龟头近乎捅进他的子宫。

粗阳插得艾语扬气短,张开嘴寻找空气,被隋时抱着屁股往床边带,走一步阴茎就被带动的挺动一下。失重感很可怕,地心引力让艾语扬下坠,掼到隋时粗悍滚烫的肉杵上,像要被顶穿。

腻潮的阴道摩擦着肉根上突起坚挺的脉络,隋时沉甸甸的阴囊打到他的外阴,啪啪作响。手指和阴茎无法类比,他刚被隋时用手指奸喷了一次,结果现在却更快活,簌簌发抖地吞吃那根粗壮紫红的肉筋。

他好像被这柄肉刃给割裂,一面咬着牙告诫自己,不能求欢,不要服软,一面又想放任自己在欲海里面溺死,抱着隋时的脖子让他吻。一时间大脑冲突地滞钝,放弃所有思绪,随意对方亵玩。

隋时的手臂很稳,牢牢把艾语扬托在自己的腰上,但艾语扬紧张,肉道绞紧,死命缠吸隋时犷悍的阴茎,直直吃到最深处,龟头戳碾他的穴肉,酸胀的痒麻。

裙摆落下来,盖住他们的交合处,只有滋滋作响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响声漏出来,还有体液淅淅沥沥,淫液的骚味喷散。阴穴的唇肉被阴茎挤开,内壁同阴茎的皮肉摩擦,肉道拢成阴茎的形状,擦起火辣辣的痛和爽。

隋时才走了几步,艾语扬就有点受不住,实在太爽,他只好一手搂住隋时又一手捂着肚子,聊以慰藉酸麻。插得好深,深得艾语扬牙齿几乎要咯咯打颤,眉头皱紧,漫溢的快感让他浑身脱力,他怕掉下去,拼命才能夹住隋时的腰身。

阴茎硬到胀痛,憋得紫红,可能随便碰几下就会射出来,支棱着裙子的布,磨出一番苦楚,前液沾湿一片。

他痛恨这种感觉,无法自持的失控感恶心得他晕眩,找了几次呼吸才抓住一个间隙,仰着脖子咬着牙嘶骂,“我他妈不是你的东西!”

骂完之后又是粗喘,不快又爽利的呻吟,指甲掐在隋时的肩膀,陷进他的皮肉里,神志近乎不明。

他嘴上说不是隋时的东西,表现出来全然就是隋时的玩物了。

隋时冷哼,掼他在床上,床具柔软,凹陷出一个人的窝。架着艾语扬的腿压下去,几乎把他折叠起来。

心想,不承认?那你又想属于谁?

属于谁都没关系,隋时不在乎,反正迟早会被他操服。

他们两个说不清楚,不在一个频道,最初争辩的话题跑脱十万八千里。现在只会泡在淫水里媾和,阴茎和穴眼连接,最好却也最坏的交流。

隋时更凶地用性器夯打艾语扬,阳根像一柄刑具,叫艾语扬痛苦且快活,张着嘴嘶嘶抽气。吻像雨,落在艾语扬的眉骨、眼皮、鼻梁、唇瓣,纠缠不休。

隋时还攒着怒火,于是吻也不温柔,噬咬艾语扬的嘴唇、喉结。因为领口,隋时没办法继续舔吸艾语扬的锁骨,只能反复啄弄他的脖颈。

隋时热衷于探索艾语扬皮肤上的每一个秘密,蓬软的皮肤上细腻的纹理、散发出的苦甜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吸引力。他现在没有耐心,他只想这个人身上浸泡他的气味,含着他的阴茎,留下下他的标记。

艾语扬被他戳刺着,背部蹭动着床面,磨蹭出一背的火气,好热好黏,给隋时颠得耸动不停。裙摆又被隋时推上去,小腹和下体一并露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耽溺在这种错误的快乐中,可是忍不住。情绪和情欲一并拉扯,愉悦和苦楚溶解在空气。

上下浮动的紧实白皙的小腹,隋时伸手按了一下,猝不及防,好像要把艾语扬肚子里的水都按出来,艾语扬惊叫一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身前的性器弹跳一下,水液汩汩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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