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剥水果一样剥开两片抿得紧紧的皮肉,好软好滑,像开蚌一样露出里面娇软软的蚌肉,艳红红的肉嵌着黑洞洞的穴口,咕咕地冒水,淅淅沥沥地淌水,透着一股股涩涩的淫香气。
亟待探求的晦深处,隋时这样痴迷,拢了艾语扬抖颤的阴茎在手心,贴着的皮肤脉搏急促的,握着咕啾咕啾地撸动一阵,艾语扬就浑身抖着弓起背来,不耐地,手碰碰隋时的手背,很像哀求。
隋时鼻子抵上去,磨蹭那颗小肉核,吐着舌去舔,结结实实从敏感的皮肤扫过,肥厚的阴唇被他细细舔吮,丰沛的汁水汲到口腔。隋时吮得这样用力又耽溺,让艾语扬要觉得他快把自己吮空了,淫肉辣辣得疼。艾语扬脚心踩到隋时肩膀,整个人想蜷起来,被隋时掐着膝窝难以动弹。
“别舔,唔,好热。”声音也汗湿湿的,“那里,舌头,嗯!……不要!”
喷了隋时一嘴,隋时再仔仔细细舔干净他肥嫩外阴,挂着艾语扬不知廉耻的淫水直起身,“怎么这么甜?”用指腹揉揉下面含着尾巴的穴口,嗓子低低沉沉,“艾语扬,尾巴都被你喷湿了。”
现在他一点也不显得可怜了,腹股间挺着那根粗硕紫红的肉棍,阴囊也沉甸甸垂着,是他探求一切的道具。
像一颗饱和涨满的果实,隋时随便浇浇水就几乎快要涨破,裂成一节节一段段,再拼起来,变成隋时要的完美无缺。
一切都有隋时的烙印,讨厌那些对艾语扬纠缠不休的人,还装着问题目和艾语扬说话。问艾语扬?他能说出花吗。
掐着艾语扬的腿把他翻个面,托着他的腰叫他撅起屁股来,股间晃荡绵软软的尾,隋时揩了艾语扬的屁股,颇满意自己的杰作,扬着一边嘴角,笑意含在口里,眼却不像是笑,带一股不怀好意的痞气,“你知道母猫发情会故意撅屁股等人来操吗?”抽了艾语扬的屁股一巴掌,“真的好像猫。”
捋开他的软尾操进他的肉逼,一只手掐着艾语扬紧瘦的腰,看他垂下颈子,真的像只被压着强迫媾和的猫咪。
插进去就不堪地射了,精液喷在床铺,深灰床单变得污糟糟,没有隋时捞着艾语扬几乎是摔进褥子,屁股还撅着,两腿跪得没力,荒淫之余竟然还有心思想,这是隋时的床,羞耻更加。
隋时摸摸艾语扬的脖颈,俯下去整个胸膛拢住他,“lil pus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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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还有人不
第52章 52
隋时埋进艾语扬颈窝,下巴磨蹭他嶙峋的骨,鼻腔灌满艾语扬的气味,阴茎掼进艾语扬的宫腔。好湿,却燥热,尾巴软绵绵,阴道潮哒哒,发情的猫咪。
lil pussy,操,什么啊。艾语扬被隋时嘲弄般的称呼臊得不肯抬头,呜咽陷进被窝里,恨隋时玩的花样桩桩件件。
难怪隋时不见得腻烦,要知道年轻人最没有的就是长性,隋时却能在反复里每次都找到新鲜点。隋时讨要什么礼物,艾语扬花心思准备了,现在才晓得隋时根本什么也不缺,心里大概最想要的还是这个,做爱,媾和。
艾语扬恨不得把那个火机要回来,犯什么傻逼,隋时说要就去选,没看到他自己早就给自己准备好礼物了吗?他只要他的猫咪游戏。
艾语扬心里曲解着,身体却只能被隋时操软,屁股撅着,像把阴穴送往隋时的胯,含着一根粗热的肉棍子不肯放,头上戴的猫耳朵歪歪地斜下来,不雅,放荡。
隋时张口啧吮艾语扬的耳垂,饱满的肉球被他收进口腔,舌头痴迷地舔。
艾语扬在他的床上——隋时好像可以借由此幻想以后。以后,虽然很难定义以后有多长久,虽然隋时也不知道艾语扬大学想考哪里,但他知道他们肯定会住在一起,因为隋时想。
十一月初就是选考,隋时好像终于学会怎么分辨孰轻孰重,总算不插科打诨,临时抱佛脚似的好好给艾语扬补课。
艾语扬对文化课也不算特别上心,本就因为学艺术落下过课程,勉强能混个中等水平。隋时讲题还算耐心,除了要过手瘾,勉强能教会艾语扬几道题。
隋时的物理和化学早在上一次选考就赋了满分,这次只报了一门生物。艾语扬三门都报了,考试前一天晚上隋时还在艾语扬床上腻着,艾语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有些失眠,满脑子化学方程式,总想翻身,可被隋时搂着,只要一动隋时就去亲他,吻落在艾语扬鼻梁和眉心,声音轻软地,“别想了,快睡。”
艾语扬觉得痒,偏头躲了一下,“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知道。”隋时不可能让他躲开,吻又结实落在他的唇瓣,“你什么我不知道。”他好像已经困了,打一个哈欠,说起胡话,“要是我能帮你考就好了。”
“神经。”艾语扬被他困顿的声音也弄得想睡了。
替考当然不可能,艾语扬发挥正常,不好不坏,该做的题都做出来,应该出来的成绩也不会太差。
最后一天考完,他们班一个女生和艾语扬是一个考场的,刚好凑在他边上一块儿出来,肩膀靠得很近,又扭过头冲他笑,“考得怎么样?”
“就那样,”艾语扬耸耸肩,“选择题最后一题你选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猜了A,”女生笑出虎牙,“你选了什么啊。”
“我也是瞎猜的,做不来就选C嘛。”
很多人赶着去吃饭,走路很急,擦到那个女生的肩膀,艾语扬扶了一下,她没站稳,又很像靠在他的臂弯。
隋时过来找艾语扬,就看到那个女生抓了艾语扬的手又跌进他怀里,艾语扬居然又为别人脸红,长久的自持又瓦解,领地被冒犯从而的气愤。
冷着脸拉艾语扬走,艾语扬根本没来得及甩开他就被他拉进一楼的辅导室。
“又他妈怎么了?”艾语扬想推开隋时。
隋时几乎是甩上门,掐着他的肩按他在书架上,“你为什么老是给别人碰。”
艾语扬还没来得及解释,又听见隋时冷笑,“她们喜欢你什么?”
艾语扬不懂他没头没尾说起了什么,“什么她们?”
隋时腿挤进艾语扬两腿间,言辞称得上恶劣,“你拿什么操她们?这根小鸡巴?”
艾语扬听到这句话就像被隋时抽了一个耳光,一阵恶心,所以隋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毕竟一开始说他是福利姬的也是隋时。也还以冷笑,“所以呢?要说我贱吗,只配被你操?”
老天,这句话他憋了多久,怎么肯说了?因为考完了可以出去画画,不用再应付隋时,说清楚更好。
隋时原本还有话,被他打断了,一下子卡壳,什么话都没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吗?”艾语扬反问,“不是你先说我的福利姬的?”
隋时哪里知道他心里还在乎那个,血冲上胸口,被打断后的冷静又变成愤懑,皱着眉,“你现在提那个干嘛,我早就说那个只是玩笑。”
“哦,”艾语扬点点头,“玩笑,那你后来操我也是玩笑,威胁我也是玩笑。”
隋时怎么想,原来艾语扬一直以来都是怨怼,现在怎么又翻起旧帐。人类好像有规避坏事的本能,他早就把那些忘了,只记得怎么亲吻和爱。狡辩,“就是玩笑,你为什么老是和我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