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耳的警报声中,姜晚从车里提出油漆,狠狠的泼到了墙上,窗户上,门上……
当薄靳寒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面目全非的新房,和站在门边浑身狼藉的姜晚。
“看来你是真的不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他捏了捏眉心,厌烦也厌恶。
只径直吩咐助理:“陈铭,让律师准备起诉,我要这个女人,在监狱里待到婚礼结束!”
“薄靳寒,这个地方对我的意义,你真的不知道吗?”姜晚定定看着他,眼里难以抑制的浮现出盈盈泪光。
她攥紧了手指,看着不为所动的男人,质问道:“四年感情,你当真没有心吗!”
对上那双控诉的眼,薄靳寒心里突然有种闷不过气的感觉。
但只是瞬间,他便回过神来:“姜晚,我从未动过娶你的心思。”
姜晚抬手,闪亮的钻戒就这么露了出来:“那这个呢,你又怎么解释?”
她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也固执的不肯相信,曾经的美好不过是镜花水月。
薄靳寒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姜晚,你怎么这么天真?一个戒指能代表什么,这东西,我能买很多个的。”
姜晚瞳孔微微收缩,看着眼前满脸嘲讽的男人,只觉得十分陌生。
薄靳寒攥住她的手,不姜她的反抗,将那枚精巧的戒指从她手上一点点取了下来。
他放在眼前看了看,对她冷然道:“这东西,就像你一样,普通到用钱,就可以买很多个。”
然后,薄靳寒手指一松,戒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抬腿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