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支吾吾着不再说话,只恨不能挖出条地缝钻进去。
他轻嗅了嗅我的长发,忽然问:
「你怎么不用栀子味的洗发水了?」
我反手拨开他的好奇小脑袋,哼道:
「谁好几年用同一种洗发水啊。」
俞烬似乎很不满意,翻来我的手机就要例行检查。
「那我也要看你的手机检查!」我娇笑着扑过去,作势要抢他的手机。
俞烬的薄唇在我颈边滑过,低沉的声音若钢琴沉鸣,威胁道:
「是不是想再上演几遍小说里不让写的内容?嗯?」
他喉结微动,大掌轻巧地兜住我的后脑勺,埋头深深吐纳。
我大呼救命,夜已渐深,亦不知那夜他附在耳边喊了多少遍“最后一次了,乖。”
这个男人简直是……食髓知味,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