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怒气冲冲的陆以时,徐啸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狼狈的跪在地上。
林炀怕陆以时打出人命来,待他撒了些火气后将人从身后抱住,“老陆!差不多可以了,你去看看安舟,这里我来处理。”
陆以时的理智恢复了一些,闭了闭眼暂时放过了徐啸。
而安舟现在的情况并不好,脸颊潮红的不正常,被困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到手心里,努力的保持着清明。
所有人都背过身去,陆以时将人半抱起来,一边慌忙的解着安舟身上的绳索,一边温柔的道歉,“安安,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而安舟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人,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和坚强,像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里溢出泪水,大颗大颗的砸在陆以时的手背上,“陆总... ...我难受... ...我好难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
看到安舟这样,陆以时的心一揪一揪的疼,没有精力再去管徐啸一行人,抱起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快步朝门外一直等待着的救护车走去,“没事的,安安,乖,不哭了,一会就不难受了。”
安舟听话的窝在陆以时的怀里,紧紧地贴着陆以时,隔着一层衬衣透过来的体温和对方身上橘子味沐浴露的香气让他心安,但身上的燥热,还是让他忍不住在陆以时的身上扭蹭着,似乎这样才能舒服一些。
陆以时皱了皱眉,不知道那群人给安舟下了什么药,让他变成这样。
迈步上了救护车,陆以时没有将人放在车上冰冷的救护床上,而是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现在的陆以时已经恢复了往常的镇定,同跟车的医生说道,“他应该是被人下了助兴的药物,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他尽快缓解一下?”
救护车上没有办法确定安舟吃的是哪一种类型的春药,医生只能先给安舟吊了瓶盐水,防止他虚脱,为了让安舟不至于那么难受,在盐水中加了小剂量的镇定剂。
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安舟渐渐睡着了,但睡得不是很踏实,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
陆以时凑近了才听清,安舟迷迷糊糊的将陆总和哥哥混着叫,叫的他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陆以时用手指撩开安舟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额头,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赶过来。
手机总是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想起来,找到安舟陆以时已经耗费了所有的精力,有些疲倦的接通电话。
“亲爱的弟弟,怎么样?你的小情人还好吗?”
陆慕阳的声音里夹杂着胜利者的炫耀,隔着屏幕陆以时都可以看见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陆氏市价今天跌了多少点?又被其他公司收购了多少?你这种卑鄙小人只能在背后使阴招。”
陆以时也不是良善之辈,低沉着声音,漫不经心的往陆慕阳的伤口上戳。
那边的陆慕阳倒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今晚陆氏的损失不在小数目,“陆以时,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将陆氏的股份怎么吞进去的,怎么还回来。”
‘叮咚’陆慕阳话音刚落,陆以时的微信的提示音响了一声,是一张照片,在徐啸的“笼子”里拍的照片。
而照片上的内容是安舟赤身裸体跪在几个男人的中间,角度刁钻,但十分高清,清晰的连安舟有几根睫毛都可以数得清。
手机被被握得直响,陆以时眼睛通红,最后不忍心的转过头去,把手机里的照片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