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峥嘴角微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云岫尴尬地朝他扯了扯嘴角。
司机丝毫没在意车后座的波谲云诡,自顾自地八卦:“你和那个渣男离婚了吗?”
今天才和渣男领结婚证的云岫想跳车。
褚峥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大叔问你话呢。”
云岫道:“没有。”
大叔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道:“小伙子,不是大叔棒打鸳鸯,就这种出轨的,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掏心掏肺,他拿着你的心肺去喂小三。”
云岫连忙道:“我老公,他改好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大叔又道:“叔是过来人,这男人啊不能惯,你惯着他他就花,下一步说不定就有家暴的可能……”
在离峥岫园不远处,云岫道:“叔,停车吧,我还得去买点东西。”
下了车,云岫可怜巴巴地看着褚峥。
褚峥挑挑眉,嘴角带笑,眼神发冷,一步一步逼近他。
云岫感觉自己今天非得掉层皮不可。
褚峥笑道:“我出/轨?”
云岫摇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
褚峥歪了歪头,继续笑着说:“还可能家/暴?”
云岫依旧摇头。
“很好。”褚峥突然扛起云岫往家里走。
云岫打他的后背,都快哭出来了:“哥哥,我错了,那是大叔自己猜的,不干我的事啊!”
褚峥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冷声道:“老实点。”
云岫不闹腾了,任由褚峥扛回家,道:“哥哥,真不干我的事啊!你相信我!”
这段路已经临近峥岫园,夜晚几乎没有行人。
褚峥把云岫扛回家,云岫看见高伯正和言嫂说事儿,便求救道:“高伯、言嫂,救我啊!”
高伯和言嫂看见这一幕,先是一愣,要开口时被褚峥一个眼神吓得住了嘴,继续做自己的事。
云岫叫道:“高伯!高伯!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开了主卧的门,云岫被扔到了床上,他被柔软的大床弹了一下,要跑时被褚峥抓着脚踝拖了过来,覆在他身上挠他痒痒。
云岫身上痒痒肉特别多,一碰就躲。
褚峥压着他,不让他乱跑,手在他全身挠:“知道错了吗?嗯?”
云岫边躲边笑:“我知道了,……好痒啊…不行了……”
挠过瘾了,褚峥才停手,压在他身上,道:“小坏蛋,给我身上泼那么大一桶脏水。”
云岫抱着他的腰,无辜道:“我也不知道那大叔那么能脑补。”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云岫知道他的意思,眼睛微闭叼住了他的唇。
秉承着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的不要脸原则,褚峥毫不客气地反客为主,把云岫吻的差点断气。
——
合户口之后,七月也过去了一大半,云岫天天陪着李蓝珀去书店,二人在书店消磨一天。李蓝珀理解能力有限,每次遇到不明白的就去问云岫,云岫尽量用最简单的语言给他讲明白。
听懂之后,李蓝珀恍然大悟:“哦~!嫂子不愧是语文老师。”
——
最近云岫迷上了做甜点,在家里对照着美食博主说得步骤一步一步来。
云岫做好之后,请李蓝珀品尝。
李蓝珀吃了一块蛋糕,眼睛都快变成了星星眼:“好好吃。”
云岫把每样都用食品盒装好,去了褚氏集团。
他拿着糕点毫无阻碍地进了大门,走进大厅,来往的员工都恭敬道:“夫人好。”
云岫一愣,心想:“我好像没来过吧,怎么谁都认识我。”
他去了前台,前台小姑娘一看是他,笑如暖阳,道:“夫人好。”
云岫道:“你好。请问褚峥的办公室在哪一层?”
“十三层。”前台又指了个方向,“您可以坐那边的总裁专用电梯。”
“好,谢谢。”
“不客气。”
云岫走出去的步子又退了回来,低声道:“你们知道我是谁?”
前台点头:“知道。”
云岫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前台细心为他解答:“那天您在集团门口送总裁玫瑰花,我们好多人都看到了。那可是我们第一次看见总裁接受别人送的花。”
云岫一下子抓住重点:“难道有很多人给他送花?”
前台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找补道:“没有,都是一些集团老总表达感谢会送花。”
“哦。那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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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八卦出/轨,云岫大型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