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想明白了很多,如果没有皇上有意维护,我怕是也很难在宫中存活。
大军进程不能耽搁,他们不能久留。
正要走的时候,赵思齐和儿女们一同回来了,他们互相见了礼,默契的都没说话。
「东西都收拾好了,这几日就走吧?」
赵思齐点了点头,「听你的。」
「干啥去啊?」李忘辰问道。
「这里不太平,我们去苏州看望下你祖父母。」
「啊?那酒楼怎么办?」
我笑了笑,「还想着酒楼,等回来再开业。」
赵思齐敲了敲他的脑袋,「快去看看还有没有要带的东西,这一路还要靠你当保镖。」
在苏州赵家祖宅住了大半年,听闻我军势如破竹,蛮夷求和。
五年后,李忘辰已经开了好几家酒楼,我和赵思齐都闲了下来。
那天赵思齐正为我和女儿画丹青,忽然我听到国丧的钟声在各地敲响,我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长乐担忧地问:「娘,你怎么了?」
我感叹,「又一个故人离去了。」
「是谁啊?」
「他是……他是……」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赵思齐。
他是皇上,是祁王,他叫什么啊?
谁敢直呼皇上姓名,所以他叫什么啊?
赵思齐将长乐支了出去,「去看看哥哥回来了没有?」
他抱着我,轻轻说道:「他是大梁的皇帝文博礼,故人不在了,我还在,我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