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季听白笑,“那钱等会我转还给你。”
要是平时的话,霍予琛肯定会说算了。
可是他知道这会正录节目,不希望给人季听白。被土豪朋友包养着的错觉,于是便点点头:“这个不着急。我就不跟你多说了,好好录节目吧!”
“行,那我回头再联系你!”
季听白说完就挂了电话,一抬头发现其他人都一脸星星眼的看着他,特别是肖然,眼中的光芒几乎都要把人给闪瞎了。
“你什么情况?”季听白吓了一跳。
“兄弟,你这土豪还缺朋友吗?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
“不行,你想都别想。”
霍予琛是他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抢走!
带着独有的占有欲,逗大家忍不住会心一笑。
季听白综艺节目上的挺顺利,事业上也挺帅的。之前,公司松来不少剧本,而他一直犹豫不决,现在终于选定了一个角色。
那是一个仙侠剧里面的角色,算是一个配角。
但是人设还挺好的,他在里面是一个反派。
不同于其他剧里面的反派有反转,在这个剧里面他这个反派从一开始走的就是邪魅狷狂的路线,而且随心所欲。
从看见女主开始,就一心喜欢他,但是他都喜欢和其他人不一样,带着点捉弄,带着点儿培养,有点养成的感觉,在小说原著里面的人气也非常的高。
其实这个剧组之前就已经开拍了,但是因为这个角色呼声很高,之前的选择书粉们都很不愿意,所以,就一直都没有定下来。
现在季听白火了,他们也发现了这个人,所以,想都不想就选季听白来演这个角色。
因为之前已经开拍了一段时间,所以这个角色确实有点吃紧,季听白从悠闲小院离开之后直接就去了剧组。
他这边无锋进组倒是挺舒服,俞家基本上就闹得快要翻了天。
之前俞子忻为了跟激情白培养感情,所以忽略了俞子清,俞子清心里不舒服,所以,不管是真是假,在季听白离开家之后大病了一场。
俞子忻自然是悉心照顾,在那之后,他看上去好像是好了不少,两兄弟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亲密。
有些感情破坏了就是破坏了,到底还是有了后遗症。
再加上季听白即便人在剧组,也没有忘记隔三差五的给俞子忻发消息,而且选的还都是俞子忻和俞子清在一起的时候。
这使得俞子忻不得不在陪余子清的时候分出心来陪季听白聊天儿,这也让兄弟俩之间的关系,进一步的产生隔阂。
当然了,季听白倒也没有那么有本事,能算的那么准。
他这之所以能每次都赶那么巧,因为有席笙这个内应在里面,导致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日渐产生隔阂,俞子清开始单方面的跟俞子欣闹别扭。
俞子欣一开始自然是哄着的,可是每次他稍微把人哄得好一点儿,季听白的电话或者是信息就来了,那一声声的哥哥叫的俞子清心里如同刀剜一样,就好像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要被抢走,而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也要被取代!
他心里有的时候在惶恐,会不会有一天,大家都不喜欢他了,喜欢季听白,主要是因为季听白太优秀了,说不定他都能代替自己在哥哥心里的位置。
带着这样的惶恐,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喜怒无常来。
俞子忻确实喜欢于子清,可是他毕竟是个人,他要管公司的事情,要照顾及季听白那边的好感度,还要照顾俞子清的情绪。所以即便是再怎么喜欢,俞子忻心里不由得也有些感到疲累。
他有心让弟弟懂事一点,便破天荒的态度也稍微冷淡了下来,这下俞子清可受不了了,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俞子忻捧在手心儿里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俞子清没有别的什么本事,唯一能够用的本事就是折腾自己的身体,于是他晚上吃完饭之后,带着想把话说个明白的想法,来到了俞子忻的房间。
本来这也还算挺正常的,但坏就坏在他来房间之前,喝了点儿酒。
第228章 哀求
他这话说的仿佛一个霹雷般,在俞子忻头顶炸响。
生平第一次他心虚的躲开了季听白的目光,微微侧头低声道:“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再演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季听白冷笑,索性直接把话挑在明面儿上,“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吗?你当我不知道俞子清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在不换肾就要死了吗?你当我不知道你把我弄回家,为的就是想让我把自己的肾给他,而你们所有人对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亲情吗?”
“俞子欣!是不是在你心里除了你自己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傻子,是不是你觉得只要你们给一点亲情出来,我就得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你实在是太可笑了,知道吗?”
俞子忻的脸色随着他的话,几乎渐渐变成了绿色,最后咬牙切齿的道:“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给子清捐一颗肾?”
“不可能!”季听白道,“你最好死了条心!”
他这么一说,俞子忻的目光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不要忘了我们俞家的势力,有的时候就是你不愿意,也只能受着!”
他说话这样不讲情面,季听白反而笑了:“看看看看,我就说,你不应该装吧。你现在的样子比起你之前温和的样子,这样阴狠的表情才最适合你。”
“既然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就真的不怕我对你来硬的?”
“怕有用吗?”
季听白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只不过我觉得相比我来说最害怕的人应该是你吧。”
理智告诉俞子忻,季听白这样的自信太过可笑,可感情上,俞子欣却觉得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能看得出,对方并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
季听白这么说,绝对有他这么说的理由。
季听白也没想跟他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