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元给他整不会了。
他被安景压在身下,下身是起了些反应的,但他今天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于是许思元说,不操,你好好休息。
安景废话没有,直接拉开许思元裤子拉链,掏出那根半硬的性器含进嘴里,口腔里的温度让许思元舒服地一激灵。
安景的舌头很有技巧的舔过许思元性器上的青筋,又往马眼里伸,饶是谁也顶不住这样的快感。
许思元皱眉半撑起身子,他不喜欢在床上被人主导,把安景拉起来,说先洗澡,酒味重。
安景和他一起赤裸着走进狭窄的浴室,衣服扔了一地,他们站在水流里接吻。
许思元伸手给安景扩张,问他有没有套。
安景反过来问他有没有病,许思元说没有。这倒是真的,许思元几乎不乱进行插入行为,他惜命惜的要死,爬他床都得带着体检报告来。
想到这里,许思元突然想起和安景倒是稀里糊涂地睡了两次。
“我也没有。”安景说。
许思元居然没有任何迟疑就信了,他的手指插在安景的穴里,不安分地往里挤。
“你为什么想做啊?”他亲了亲安景的湿润的嘴唇问。
“在你车上做噩梦了,心情不好。”
安景也帮他撸,后穴被许思元伺候地很舒服,声音轻快了些。
许思元把他压在墙上,手不小心碰到了花洒开关,水一下变成凉的了,他想关掉,安景却伸手挡住了他。
“冲一下凉,清醒点。”
安景趴在墙上,用一只手扒开后穴,许思元就那么插了进去。
那时已经是秋天了,气温低,安景体温本身就不高,许思元看他冷的抖还是伸手关上了水。
真他妈冷啊,安景想,全世界只有许思元的那根鸡吧是热的。
第22章 C22
许思元操安景的时候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对劲。
安景明显比前两次都要主动,他把自己的身体往许思元跟前送,浴室里很冷颤抖着也要做。
简直像什么性瘾患者。
许思元却没有虐待床伴的习惯,他先把性器从安景身体里抽出来,又转身拿了个浴巾给他裹住,把人放到沙发上,开了暖风。
安景躺在沙发上掀开浴袍,把许思元又按在沙发上,自己坐了上去。
许思元的鸡吧倒是从不拉垮,又硬又大,几乎把他身体塞的没有缝隙。
许思元被他夹的舒服,也不恼这个姿势了,只是配合着安景挺腰。
“宝贝,你喝的是酒还是春药啊,怎么这么骚。”
他看着安景骑在他身上爽的一脸迷蒙的样子,有些好笑,头一回被当成司机就算了,现在还要给人当按摩棒。
没有安全套的束缚,许思元觉得安景穴里的温度更高了,湿软的肉壁吸附着他整根性器,一含一吐,配合着这眼前的视觉效果,没有男人会不为此沉醉。
“你好硬啊。”
安景趴下去吻他,其实是想堵住许思元那张逼逼赖赖的嘴。
这大概是两个人做过最温和的一场性事了,结束时许思元没有射在里面,他对这个倒没什么特殊癖好。他抱着安景简单清洁了一下,把累的晕过去的安景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一个人走到客厅坐下抽烟。
抽烟时他看到桌上有个快掉下去的本子,于是给捡起来了,不小心看到里面的设计图。这时他才知道,地越那个被选中的设计图是安景画的。
能被华龙的人看中的才能,想必以后也会有不错的前途,怪不得安景要心高气傲一些,可以理解。
许思元进屋,安景缩在被子里已经睡熟了,他伸手摸了摸安景的额头有些凉,又给开了空调。
他真没见过体温这么低的男孩子,许思元曾经包养过的女孩子,有一两个因为宫寒或者体质弱常年体温都很低,像安景这样正值青年的男孩子,哪个不是内火旺盛精力好得要命。
大约这人体质也是难得一见的差,许思元想着,不知怎么地生出一丝怜悯。
他穿好外套打开门走了,关门声很轻,仿佛这场性事是一场梦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许思元就开始跟进华龙广场的装修了,其实也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也就每天跑去挂一趟,主要是给他爹证明他没有在混日子,也是有在上班的。
地越那边派来的人却对图纸不怎么熟悉,甚至连墙间距都差点弄错,小刘把这件事和许思元说,抱怨道工期又要拖好几天。
许思元一个电话就甩给了张余良,问他怎么回事。
张余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颓废,他说原来负责这个项目的走了,新来的人还没弄清楚,让他们再看看就好了。
许思元知道这个图是安景画的,就问张余良原来的那个怎么了。
“二少,他离职了。”
张余良仿佛很心碎的样子,为自己的单方面失恋而悲痛万分。
“离职?去哪了?”
“就是梁敬云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