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突破口。
06.
晚上营地下了一场久违的暴雨,我顺手摔了房间里的杯子,碎裂声将景枭等人引了过来。
我蜷缩在墙角已经哭成了泪人,看见来人才勉强停止抽泣,「你们三个怎么连晚上都一起出现,你们是睡一起吗?」
景枭一脸似笑非笑,眼神瞥向地上的杯子碎片,「你大晚上的整这一出,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我摇摇头,「我怕打雷,从小就怕,以前我妈妈都会抱住我的,但是现在……」说着我又哭了起来。
阿祀很是暴躁的将碎片一脚踢飞,「妈的,大晚上我上哪给你找妈,再说了,就算是大白天我也找不着啊。」
东子摸着脑门憨憨的笑。
景枭则是蹲下身慢条斯理的捡起杯子碎片,都捡起来后,他转头望向阿祀,语气冰冷,「是谁让你们在她房间放那么危险的东西?」
阿祀懵了,我也懵了。
他大抵是不理解景枭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我也不理解,难道在缅北被拐少女还那么有人权吗?
但是阿祀尽管不理解,还是低头认错了,并且接过碎片火速消失在景枭面前。
景枭随即转身望向我,嘴角噙笑,「今晚我给你当妈吧,哄孩子这事,我在行。」
我大脑有些死机,怎么都反应不过来眼前的情况,良久才磕磕巴巴道,「那你就讲个故事吧。」
我这才发现景枭带了故事书来,难道随身携带故事书是大毒枭的生活情趣?
在我愣神的时刻,景枭已经坐下来了,他慢条斯理的翻着故事书,「还愣着干嘛,又不怕打雷了?」
我回过神来,火速坐到景枭旁边,用小毯子给我们围上,满脸期待的看着他,「那你就讲一个睡美人吧。」
景枭的手突然颤抖起来,良久他才缓缓点了点头。
其实我并不想听什么睡美人,我想听警察大战毒枭,于是这故事景枭还没讲完,我就已经睡着了。
我只知道我那一夜睡的格外香甜。
我不知道的是,讲完故事的景枭泪流满面。
07.
第二天景枭说为了奖励我没有逃跑,决定给我一瓶酒,他的怀里还抱着那只兔子,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灰色卫衣。
我故作羞涩的点点头,扭捏的抓着衣角,「可是人家不会喝酒啦~」
阿祀:「你倒也不必如此做作」
我:「……」
但是我寻思把他们灌醉了哪怕不能逃跑,也能套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不是。
于是我抓着酒瓶子就给他们灌酒,酒过三巡我感觉自己都能倒拔垂杨柳。
感到有人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迷糊的睁开眼,看见景枭正温柔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