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喂饭一边和祁让痛骂毒枭,饭吃了快一半了,我突然发现祁让手上戴着块手表,一闪一闪的。
「哪儿来的?」
「他们给我戴上的。」
「……」
这块手表藏没藏针孔摄像头我不知道,但是显然藏着窃听器了。
于是我人都麻了。
14.
我决定与其被动等死,不如主动出击。
我上景枭那试探的时候,他也在吃饭,看见我他很自然的给我盛了碗饭,然后转头问阿祀,「你吃饱了吗?」
阿祀摇摇头。
景枭夺下他的筷子,「不,你吃饱了。」
阿祀:「?」
阿祀在一脸懵逼中被推出了门,东子不在,他这几天好像一直都挺忙的。
我刚欲开口,景枭用筷子指了指我眼前的饭,「吃啊。」
手表有窃听器确定无疑,难道他们没听到?
我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却听景枭突然道,「顾妤,你知道什么事情最可悲吗?」
我停下筷子看着他。
「你遇见一个人,你犯了一个错」
「你想弥补,想还清」
「到最后你才发现根本无力回天」
「犯下的罪过永远无法弥补」
我突然有些难受,心底涌起悲哀,却又不知道悲哀从何而来,于是我放下筷子朝门口走去。
却听景枭又道,「顾妤,你真的以为祁让没有发现那个窃听器吗?」
15.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从景枭的房间出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祁让要那么做,但是可以确定,他那一刻是想让我死的。
为什么,难道是不相信我吗?
思虑再三,我决定亲自找祁让问问,不是说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吗?
可我还没走到囚禁祁让的房间,就被东子拦了下来,他憨憨的笑着递给我一盆花。
「那天看你给大哥送花,我就以为你喜欢花,嘿嘿嘿」
他笑的很憨,眼神却嫖了眼花盆。
我不明所以,在东子走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摔开花盆里面赫然是一张小纸团。
「安好,勿念。」
赫然是陈警官的笔记,这么说……东子是自己人?
我决定去营地的档案室看看,东子如果是自己人,那他在档案室留下的到底是什么身份?
出乎意料的,档案室并没有把守,没有针孔摄像头,没有窃听器,什么都没有。
我只在刚进门的时候捡到了一瓶许愿星,里面全是叠好的星星,空气弥漫着腐朽的血腥味,我展开一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