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有过几次接触，秦瑶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好的助理，做事有条不紊，永远冷静自持，今天这样确实像极了被碰触逆鳞。
“什么？”周禾川面无表情，对于她质问的语气并不当回事。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对于那些八卦传闻不解释？”叶晴窈换了个表达方式问。
“我好像也没承认过吧？对于谁和我的传闻我都没澄清过，也没谁和你一样入戏过深，你倒是提醒我了，商务部的王副总申请外调子公司，我也同意了，岗位刚好空出来了，你明天开始去部门熟悉吧。”周禾川一句话决定了她的去留。
“我不去。”叶晴窈想也没想地拒绝。
“这是最好的选择，其他部门没有合适你的职位，或者你回HX，林渊那边相信一直给你留着位置。”周禾川停下了吃饭，只专注着给秦瑶夹菜。
时隔多日，叶晴窈这才有机会认真审视面前这个一眼就让她心动的男人。
在英国初见时即使是他周身散发的阴郁气质都让她着迷，冷峻孤傲的脸庞，寒星般的黑眸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谁都想触及冰雪消融时的暖意。
她记得他对她笑过三次，虽然也不算是独独对她。
第一次初创团队拿到了第一笔投资，项目得以继续；第二次周震庭的妥协，她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记得他那时的轻松惬意；第三次那天请秦瑶吃饭，他不走心的微笑，只有那个笑是独属于她的。
那晚美得就像一场梦，她试探地进一步亲昵也得到了他的默认，即使转瞬即逝也足以让她回味绵长。
而现在他只留了侧脸给她，但她却难以忽视他对着面前的女人时眉眼间释放的柔情与行动间的体贴。
“叶总助不是干得挺好的吗？你干嘛要让她调岗？”秦瑶扯了扯他的袖角，轻声问道。
“怕你吃醋，你个醋坛子我还不懂你？况且，别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周禾川的直白让秦瑶羞恼，更让叶晴窈尴尬。
“那你为什么当初同意我和你来周氏？”叶晴窈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林渊同意我中途退出团队的条件，或许你该回头看看他，比起我，他可能更需要你的帮助。”要说觉得对不起谁，周禾川觉得那非林渊莫属了，说实话，算是陪着他从无到有的只有他。
叶晴窈没说话，留下了一句考虑就离开了，周禾川倒也没逼着她到场作出决定。
“林渊是锦城人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秦瑶不确定是不是记忆里的那人。
“好像不是，怎么，你有兴趣？”周禾川眯着眼，神情倨傲，透着丝危险。
他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是一起从英国回来的，当年也就只知道都是中国人，过年他不在锦城过，仅此而已。
“醋坛子是你吧？”秦瑶嘲笑道。
后面的日子过得简单又平静，就连周震庭见到她也少了最初的排斥，不知道周禾川和他到底达成了怎么样的协议，总归对她无害，所有人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临近项目尾声，秦瑶接到了顾以泽的一通电话，这才想起自己记忆里隐隐忘记告知周禾川的事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