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可爱,不愧是他的玄宴。
不过昨日的确是他太狠了一些,所以今日玄宴才会如此生气的。
他得去找宋怀瑾拿点膏药的,不然接下来的几日,他怕是根本就不能碰玄宴。
思及此,顾严辞便也走出了卧房。
前院凉亭……
一行人正在用早膳。
卫姝瞧见陈玄宴心事重重地走过来,立马担忧问道,“玄宴,你是生病了吗?怎么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还是皇兄他惹你生气了?”
陈玄宴立马抬起头走到卫姝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没有,就是昨天计划着今天要帮沈清的事情,所以有点累。”
宋怀瑾却是一眼瞅见了陈玄宴脖颈那的红印子,这么大而且还很深的印子,看着应该不是蚊子咬的,那么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王爷咬的了。
怪不得玄宴会生气!
“怀瑾,你这次出门有没有带药。”顾严辞走到凉亭这,直接出声问宋怀瑾。
宋怀瑾当然听懂了顾严辞的意思,他本想开口的,可谁知道谢景渊这个不懂眼色的家伙,直接插话道,“王爷,你不会在半路上受伤了吧?伤哪里了啊?要不要紧?”
“没有,我没有受伤。”顾严辞直接应道。
谢景渊疑惑地看着顾严辞,“你没有受伤,你问怀瑾要药做什么?”
陈玄宴原本在喝粥,因为听完谢景渊的问话,一时不备,直接呛得咳嗽起来。
因为太急了,所以脸都直接咳红了。
“玄宴,你没事吧!”众人围着陈玄宴关心,而顾严辞则是轻拍着陈玄宴的脊背。
陈玄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白了眼顾严辞,“王爷,你不饿吗?”
顾严辞接收到了陈玄宴的警告,当然不敢继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宋怀瑾有没有药。
宋怀瑾见气氛好像有那么点古怪,连忙出声,“先吃东西,王爷需要什么药,等会儿问我拿就好了。”
而看破一切的卫姝,老老实实地在吃东西,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看向顾严辞和陈玄宴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意味。
“刚刚我听见什么沈清,这人是谁?”顾严辞坐在陈玄宴的身边,轻声问道。
坐在凉亭中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开口,但是最后目光都是非常整齐的直接投向了陈玄宴。
顾严辞也将目光停留在陈玄宴的身上,一副自己也想知道的样子。
这还真是社死现场。
陈玄宴暗暗在心里吐槽。
和顾严辞认识这么久,他当然知道顾严辞是个醋精,要是他说自己和沈清,不对,应该是他以前救过沈回,那顾严辞肯定醋坛子直接打翻了。但是撒谎的话,好像也很不好。
想来想去,陈玄宴都觉得很不好,倒是格外纠结。
“宴宴这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顾严辞见陈玄宴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侧过身来,直接盯着陈玄宴,双手环抱胸前,眼睛都不带眨动一下的,可谓是压迫感十足。
卫姝他们几个人都不敢出声。
陈玄宴被盯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了,他轻咳一声,“没有啊,沈清是我们大家刚来淮城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然后我们去他家吃过一顿饭,这样就认识了。然后我们发现沈清似乎遇到了一点事情,我们便想着帮他。”
说完,陈玄宴朝着卫姝他们几个使眼色,卫姝是个格外仗义的小姑娘,自己嫂子都和自己求助了,她当然是挺身而出的。
“皇兄,玄宴说的很对,反正沈清就是一个还不错的公子,他哥哥是皇叔从前营帐的,但是死在了战场上。”
顾严辞却是仍然紧盯着陈玄宴,因为他今早在屋子里的时候,瞧见了陈玄宴写的那一份计划书。
而且晚上陈玄宴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也念叨着什么要救沈清。
这真是该死的嫉妒!
“说实话。”顾严辞继续出声。
陈玄宴便直接开口,“就是沈清他生病了,很严重,我们想帮他,就这么简单。”
顾严辞并没有继续准备深究,毕竟他好不容易才哄好陈玄宴的,要是万一不小心又将陈玄宴惹生气了的话,那可不得了。
“玄宴,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宋怀瑾出声打断。
陈玄宴却是想了想,出声说道,“是这样的,既然沈回从前是一个将士,那么他肯定最喜欢的便是与将士们在一起训练又或者是上战场。
但是眼下上战场是不可能的,那么只能够训练,或者是看那些人训练。我们不如一起带着沈清去看淮王殿下带着那群人训练?”
“这个办法好,本身催眠之术,便是需要病人在格外放松的情况下,又或者是他自己能够陷阱一些回忆中才好操作,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找沈清,一起去看训练。”宋怀瑾说完,便站起身,哪里还有继续吃东西的兴趣。
卫姝、谢景渊以及陆怀安还有苏陌奕都纷纷站了起来,跟着宋怀瑾朝凉亭下走去。
陈玄宴吃了一小口,也没有胃口了,可是顾严辞却摁住了陈玄宴的手,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口糕点递到了陈玄宴的唇边,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开口道,“你啊,为了那什么沈清,倒是连早膳都不好好吃。昨晚还念叨着我,说我不好好睡觉会生病,那你这样,是不是身体也会垮掉呢?”
陈玄宴没有出声回怼,他老老实实地将糕点给吃了,但因为实在是太干了,他只好又从旁边倒了杯水,一口气将被子里面的水都给喝光了。
“王爷,你有没有发现你有个特点。”陈玄宴跟着顾严辞走下凉亭,顾严辞一直紧紧地牵着他的手,陈玄宴稍微走慢了一步,所以可以看见顾严辞的侧脸。
闻言,顾严辞转过身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