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没人说……不能倒打一耙。
“呃……不好意思我刚才还没睡醒。”秦幼卡壳了一下, 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后, 回眸看向他:“我老婆说,是你把他带走了,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就是我大哥,你把他带走我肯定放心啊……但,你现在来问我他去哪了,这是从哪说起?我管家呢?”
古稀:“??”
“没关系的, 他常常去市场之类的地方转转……或许是去溜达了吧, 我相信大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对不对。”
“对。”这回答,莫名有点心虚。
秦幼仔细观察着古稀的表情:“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做了……”说实话,古稀一开始也想不大起来,后面喝了那两碗汤之后,才隐约想起来了一些过程。
——昨晚。
凌晨时分,他被温热的亲吻给啄醒,在一瞬间的冲动后猛然用身体裹紧了那只雌虫——随后一个背摔,把他摔到了床缝里。
醉醺醺的古稀看着被塞进床缝中瞪大俩眼的雌虫,得意的呵呵了两声:“小样儿,偷袭我。”
床缝里的菲尔斯:“……”
满身酒气身上又觉得奇怪燥热的古稀看着他把衣服都脱了,觉得是个好主意,于是自个儿也脱了。
床缝里的菲尔斯:“……”
看着那只雌虫以一种惊异却又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古稀觉得……自己需要醒醒酒。
于是,把他从床缝里拉出来,摸摸脑袋上的黄毛,按在了旁边的位置,掏出一副扑克牌。
古稀:“敢不敢赌一把。”
菲尔斯:“赌……什么?”
古稀:“随你。”
菲尔斯舔了舔唇,看着他结实臂膀上的一些暗绿色鳞片,意外的觉得新奇诱惑,仿佛被刺激到一般,在百般犹豫之后,脸色炸红的说出一句:“如果我赢了,你娶我。”
“行。我赢的话,你去给我做碗醒酒汤喝。”古稀说着,一把将那叠扑克牌放在床上:“开始。”
菲尔斯倍感紧张。每一次抓牌都感觉自己在和命运博弈。
话说之前在鳐鱼星的时候,因为小少爷管的不严,所以家里的仆虫常常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牌。
菲尔斯作为大管家,向来不怎么一起玩。
但,只要他在一起玩,也是输少赢多。
这回不知道怎么着……这牌就没一个好的,要不是盯得紧,真以为那家伙换牌了。
一定是……喝多了的缘故,脑子不好用了。
菲尔斯在牌打输了之后,乖乖去给他熬了醒酒汤……他一碗,自己一碗。
菲尔斯的立刻就喝了,古稀的那碗他只是喝了几口之后就兴致勃勃的又往前凑:“来,再来一局。”
菲尔斯:“这局赌什么?”
古稀:“随你。”
于是,菲尔斯深吸一口气:“我还赌那个。”
“哈哈。”古稀朗声大笑:“好,那这回我赢了,你给我弄点汤喝喝。”
“好。”
很快,又一轮。
菲尔斯愤怒的把扑克牌摔在了床上,伴随着古稀哈哈大笑的声音……又去熬了碗暖胃汤。
古稀砸巴了两口汤,觉得和醒酒汤也差不多味道,但是滋味儿不错,又申请第三轮。
菲尔斯内心:我就不信我一把都赢不过你!
往他面前一坐,愤怒拍床:“发牌!!”
……
后来的后来,菲尔斯做了一碗又一碗……好像真的像嬴舜说的那样:他大哥最爱的事,就是吃。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
看着一桌子的汤之类的,菲尔斯有种想暴揍雄虫的想法……在最后一次输了牌之后,他端了两碗汤回来。
一碗汤是古稀自己要的,还有一碗看起来十分奇怪。
古稀问他:“这是什么汤?”
菲尔斯啪的一下愤怒放桌:“送你的!喝死你!”
随后离开了房间。
古稀打牌赢了,美滋滋的就睡了,本来就是为了玩,那汤也都没喝几口,以至于根本没发现最后一碗是掺杂了愤怒和怨恨芥末熬水。
但是第二天醒了之后,他喝了那碗汤,逐渐想起这个过程……慢慢变得无言以对。
两只虫,一雌一雄,喝了点酒之后脱光了打扑克牌,雌虫说「赌注是我赢了你娶我」……然后被他杀了一晚上,换了台子上的那么多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