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然而,我张了张口,却发现头晕眼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身子也径自软成一滩泥。
并在昏过去之前,眼睁睁看着自己栽倒进了男人的怀中。
高远低下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那双眼睛里除了饱含占有欲,还有……骇人的渴望。
他俯身在我的唇瓣上吻了一口,接着将我打横抱起。
我仰头看向天花板,只见穹顶上乌糟糟的幻影重叠,耳畔还充斥着粗重的呼唤:
「林芊芊……」
已经难以思考的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天光大亮,我满头大汗,却发现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昏迷过去了一天一夜。
坐在床前的男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轻轻摇头,「不,你昏迷过去了两天两夜了,终于醒了。」
我心头大骇,慌忙掀开被子起身,发现我的手机早已被他没收,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无缺。而眼前的光景是在他的卧室。
「抱歉,那药有些副作用,会让你暂时性失声,不过,过段时间就好了。」他慢慢说。
我心跳砰砰,发现自己并没有被他侵犯,的确只是被迷晕了安置在床上两天。
可是,他到底是要干什么?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放我出去。”我不减恨意地瞪视着他,用口型和沙哑的气腔音发声。
高远却不再回答,他慢条斯理用勺子轻轻搅动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温和道:
「芊芊高中时最爱的皮蛋瘦肉粥,你尝尝。」
这话说的诡异,分明是在说我高中时爱吃这种粥,却又加了个“你尝尝。”
仿佛在说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我嘴唇翕动,因两天不吃不喝而十分虚弱,可还是倔强地抿住嘴,别过头去。用行为在昭示着他“我不吃你的东西。”
高远面色冷了下来,将碗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似是在妥协。
「唔!」
然而下一瞬,一阵剧痛自下巴袭来,我痛得眼泪直接飙了出来,浑身瑟抖。
原来是我的下巴被他使巧劲一捏,竟是生生脱臼卸了下来!
也是在彼时,我一切嚣张的气焰彻底熄灭,转而带着的,只有对眼前男人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疼,疼,高远,我疼……」我用手势不停地比划着,拼命用气腔发音。
「那你肯乖乖吃饭吗?」他沉声问。
我忙不迭点头,那近乎疯狂的痛感已经让我一分一秒都坚持不下去了。
他是始将我脱臼的下巴给安了回去,一勺一勺地喂给我粥饭。
从那开始,他每天温柔地给我喂饭,倒夜壶,将我牢牢锁在他的卧室里,如在豢养一只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