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脸色一僵,讨好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温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摇摇头:“那不行,你连发誓都是假的,哪句话是真的?万一真的是鸿门宴,我岂不是有来无回?不行不行。”
赵煦咬紧牙关,还没说话,忽然有人天外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接着十分暴力地薅住了他的头发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并且嫌弃无比:“发誓便发誓,莫要磨磨唧唧的!看起来真烦!”
赵煦咬紧牙关,还没说话,忽然有人天外一日免脚把他踹倒在地,接着十分暴力地薅住了他的头发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并且嫌弃无比:“发誓便发誓,莫要磨磨唧唧的!看起来真烦!”
我吓得花容失色:“二哥!出人命是要被弹劾的!?”
二哥脸上顿时多云转晴转艳阳高照,傻笑起来:“你放心,出不了,我下手很轻的!”
赵煦脑门上青了一块,正晕头转向,他压根没想到我这以暴力出名的二哥会来,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一直觉得以我爹的尿性,看了信以后最多让福伯来意思意思说一堆不中听的废话表示原谅,但我没想到他居然让他这二傻子儿子亲自来。
二哥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说:“大哥也来了。”
我吓得小脸煞白,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人落轿,我那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大哥下了轿,颇为矜持的理了理衣裳,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揪起了我的耳朵!但他不会说粗话,憋得一张俊脸通红,终于骂出来一句:“温小小!你真出息!”
骂完了他才看到被二哥压在身下的赵煦,松开了我,背着手不咸不淡地问候一句:“赵县丞,别来无恙,本官奉命来看柳县之治,顺便为赵县丞做考评,不知赵县丞给本官准备了什么政绩过目?”
赵煦让二哥压得脸色酱紫活像颜料铺,我曰:颜料铺更没法拿出政绩了。
我说:“不急呢,人家要先请我吃饭。”
大哥瞪了我一眼:“他凭什么请你吃饭?”
我说:“不知道,为了感谢我帮他修路剿匪吧。”
6.
赵煦这次出手十分大方,不仅包下了一场流水席,还包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大别院,那是本地一个恶霸修的,他被我判了下狱以后宅子就空了,没想到会被用来招待我。
月光之下,赵煦似乎养足精神恢复了初识时那般英俊模样,脑门的乌青不知道是不是用粉遮了,也不太看得出来,此时含情脉脉地看过来,举起酒杯看向我,言辞恳切:“也许诸位都听说过,从前我赵某人待发妻刻薄,实在不堪为人,有这样的贤内助,却与她和离,确是我的不是。今日我宴请诸位,就是为了让各位当个见证,我要亲自向温小姐道歉,一洗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