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过去的都过去了，你没有错，如果有，那也是对我的。”高兴抱着牧强，这一刻他选择原谅，他选择抓着这个人。两人溺水的人需要上岸，于是高兴竭力取掉了绑在自己腰间的石头。
“我有错，但是我会赎罪，你留下我好不好。”牧强双眼微红，抱着高兴，但神情认真。
高兴也看着他：“好。”
高兴轻轻抚摸着牧强后颈的一处地方，按压的时候牧强明显的一哆嗦，高兴问：“我可以标记你吗？”
这一刻牧强完全愣住了，被高兴按压的地方正微微发热，从前的他从未想过未来自己会让人标记。眼前的人神色很认真，牧强突然觉得，如果是他，自己可能是愿意的。
“好。”牧强说。
但他还是四肢僵硬，尤其是腺体附近的肌肉。高兴轻轻按摩着，一圈一圈的打转，耐心至极。
牧强盯着高兴微垂的眼睛，一种陌生的渴望悄悄滋生了出来，牧强很明确这种感觉，他渴望眼前的这个人。他渴望自己的信息素能够与他的进行交换，他渴望自己腺体里充盈着属于高兴的信息素，他渴望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能意识到，这个人，是属于他牧强的。
高兴用嘴唇摩挲着，牧强抱紧了他。两个人都释放着信息素，牧强的信息素也不再富有攻击性，信息素互相纠缠，像是敞开心扉包容了对方。高兴牙尖刺破那片最娇嫩的皮肤的时候牧强下意识抖了抖，不过他不是拒绝，这是另一种接受。
高兴缓慢的往牧强腺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牧强没感觉到有什么痛苦，一种被填充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又落了泪，这是他的归属。